李軍跨在自行車上,扭頭看向張少武,不苟言笑的說道。
“少武,寶山!”
“聽我一句勸,孔二狗那孫子畜生著呢,彆摻和他的事兒。”
“還有,什刹海的周玉文,不是一般人,他手眼通天。”
張少武知道李軍,是故意在這兒等他呢。
就看李軍,盯著他繼續說道。
“你要是得罪了周玉文,誰也惹不起。”李軍說完話,白了張少武一眼。
白寶山從自行車後座,跳了下來,直愣愣的瞅著李軍說道。
“天底下,就沒惹不起的人,我攮他兩百刀,他周玉文要是還能活下來,那我白寶山確實惹不起。”
李軍聽著白寶山的話,嘴角毫不掩飾的嗤笑道。
“寶山!我知道虎,但是沒想到你這麼虎。”
白寶山還想上前與李軍理論,就見李軍踩著自行車,消失在胡同的儘頭。
“少武哥,我咋感覺李軍,話裡有話呢。”
白寶山看向李軍離開的方向,額頭上的疤,擰巴著,跟毛毛蟲一樣。
“他跟著老彪子扒火車,肯定知道點什麼事兒,咱們走一步看一步。”張少武騎著自行車,將白寶山送到家裡。
等張少武回四合院的時候,他把自行車還給三大爺閻埠貴,就看賈東旭回來了。
眼前的賈東旭,鼻青臉腫站在中院,與一大爺易中海說著什麼。
易中海瞅見張少武,立馬走了過來,“少武,我跟你說點事兒。”
張少武嘴角帶笑,饒有興致的看著賈東旭,沉聲說道。
“一大爺!您親徒弟回來,是不是請我吃飯呢。”
“請你吃個屁。”賈東旭還沒等易中海開口,暴跳如雷。
易中海給賈東旭使了個眼神,緩緩說道。
“少武,你是不是認識紅光公社的副主任孔連順。”?
“算不上認識吧!這孫子求我辦點事兒,你問他是想平事兒。”張少武說著,又瞅向賈東旭。
“您這寶貝徒弟,剛從看守所回來,偷狗又被揍了。”
易中海本來想著,給張少武一個“四大爺”的身份,就能在他腦袋上,套上緊箍咒。
他看著眼前,還是混不吝的張少武,知道自己失算了。
“那啥!少武,你認識的人多。”易中海琢磨著該怎麼說話。
“你認識的人多,彆讓人再揍東旭了,他已經改過自新。”
張少武眨巴著眼,試探的問道,“一大爺!您不是懷疑我,是我讓人揍得他吧。”
“不不不。”易中海連連擺手,“揍東旭的那個人,在胡同口,套上麻袋揍的他。”
“揍他的人還說,是替你出氣。”
“那人還說,以後東旭再惹你,把他的第三條腿兒給卸了。”
“不不不。”張少武學著易中海的樣子。“栽贓,絕對是栽贓。”
“我要想揍他,他絕對不是走著回來。”
張少武說完,轉身就回屋了。
賈東旭淒慘的站在易中海跟前,“一大爺,要不我報派出所吧。”
“你聽聽他說那話,分明就是在威脅我。”
易中海攔著他,“東旭!你就甭惹事了,孔二狗你也認識,那孔二狗是什麼人。”
“在八大胡同的時候,孔二狗的外號叫豺狗,下手黑著呢。”
“可就是前幾天,孔二狗來咱們院裡,看著張少武,都得夾著尾巴做人。”
賈東旭哪能不知道孔二狗,就他跟秦淮茹結婚的頭兩天。
那孔二狗瞅秦淮茹的眼神,如狼似虎。
現如今,也就不是民國的時候,要不然秦淮茹是誰媳婦兒,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