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武聽完張海洋的話,並沒有立即表態。
他心裡知道,普通人是很難融入到大院子弟的圈子裡麵。
如果,他真的成為張海洋的師父,那也就混個虛名,還是圈外的人。
“少武,你不想收張海洋當徒弟。”?黎援朝問著。
張少武搖著頭,心裡琢磨完,他為了徹底征服這幫大院子弟。
猛地一抬腳,使出“躥房越脊”的本事,騰空站在身後的亭子上麵。
“我屮艸芔茻,這是輕功。”張海洋抬起頭,眼瞅著張少武,都沒用力,躍到一丈多高的石亭上麵。
這一幕,黎援朝也被震驚的說不出話。
說到底,他們雖然生活在大院,可畢竟年紀還小,雖然見過世麵,可也沒見過“世外高人”。
就拿輕功來說,天底下親眼看到的,又有幾個人。
充其量,有人看過,站在樓上往下蹦的。
誰也沒見過,站在樓下能躥到樓上的。
此時,地壇公園的人並不少,都抬起頭看向張少武。
而此時,張少武故作虔誠,雙手合十,嘴裡念念有詞,麵朝南方。
站在亭子下麵的人,仰慕張少武,真是到了極點。
張少武緩緩睜開眼,又輕飄飄的落在地上。
站在地上的人,都揉著眼睛。
張少武緩緩走到張海洋的跟前,淡聲道。
“海洋,我稟明師祖,師祖不讓我收徒。”
“要不然,咱倆結拜成兄弟,義結金蘭。”
“你要是覺得可以,那以後的太極拳,長拳,無極玄動拳,八卦遊龍拳等等,我都教給你。”
張海洋聽著他嘴裡的功夫名字,顫著嘴皮子問道。
“您剛才那一招,唰的一下上了亭子,那是什麼招數。”
張少武一臉淡然,“那是梯雲縱,算是武當的輕功絕學。”
“不過,你想練梯雲縱,必須配合我師父的內功心法。”
“一是純陽無極功,一是九陽神功。”
他剛說完,站在周圍的大院子弟,都不淡定了。
那兩句內功功法的名字,能讓所有青春期的少年,激動的睡不著。
張少武很牲口,他很滿意眼前幾人的表情。
乾電商就是職業騙子。
而身為職業騙子的他,演戲演的恰到好處。
“我···我說實話,我都感覺,不配跟您拜把子。”張海洋結結巴巴的說著,腦門冒汗。
張少武搖著頭,“武者,義也。”
“習武之人,最講究的就是義氣兩字。”
“從你的眼神裡,我感覺的出來,你絕對是義薄雲天,義比關聖的那種人。”
“我說這話,黎援朝肯定聽的懂。”
黎援朝勾了勾唇角,心裡苦笑。
他還能說什麼,你都將張海洋,捧殺到武聖關羽了。
我要是說,張海洋不是最講義氣的,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麼。
“沒錯!張海洋確實講義氣,在我們這圈子裡麵,那是數一數二的。”黎援朝篤定的說著。
張少武再次看向張海洋,說道。
“咱們就在地壇結拜,這是我兄弟白寶山,也是義薄雲天的主。”
他摟著白寶山,張海洋也上下打量著,點頭說道。
“他是講義氣,剛才我們嘲笑你的時候,他把手伸進書包,肯定想拿刀攮我們的吧。”
白寶山不說話,而是靜靜的站著,如同門神。
“成!咱們就在地壇,拜把子。”張海洋抬聲一呼,抓住張少武的手。
而張少武拽著白寶山的手,三人朝著方澤壇走去。
傻柱本來也想跟著拜把子,後來一想還是算了。
一是年紀大,二是眼前這幫人,不好惹。
破爛侯跟在身後,是真佩服張少武的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