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攮死你。”!!!
老彪子王奎一猛地從腰裡,抽出一把一尺長的匕首,攥著紮向張少武的腰子。
那立地太歲剛想開口,卻見張少武伸著手,一把捉住那一把刀子。
他當著幾人的麵,硬生生的將那一把刀子,掰成幾段。
唰唰唰!
張少武手腕一抖,手心裡的刀片,迸飛出去,紮在德勝門的城牆上。
就這一手,不止是立地太歲周玉文震驚的說不出話。
身為唐門的刀客唐逝水,嘴角的肌肉不斷的抽搐,手心裡默然的都是汗。
唐逝水走到城牆邊上,就見那幾片刀刃,深深的嵌入城牆幾公分深。
要不是親眼所見,他肯定不會相信。
隻有從小習武的練家子,才知道張少武露這一手,有多嚇人。
“嘿!我還真是開了眼了。”周玉文也定定的看著,抖手嵌入磚牆裡的刀刃。
唐逝水喃喃自語的說道“內家功夫,絕對是內家功夫。”
“我唐門的內門弟子,隻有會內家功夫的,才會用練暗器一脈”
張少武揪著老彪子的衣襟兒,又給他甩了兩巴掌。
那被揍的老彪子,嚇得不敢動彈,這刀片要是甩在他身上,還能有命麼?
“我師父是武當的,從小就教我武當的內家功夫。”張少武直起身子。
“你師父沒教你嗎。”?
唐逝水“······。”
又見,張少武屏氣伸出兩根手指頭跟鐵鉗子似的,猛地又往城牆上一紮。
隻用兩根手指頭,又將嵌入在牆裡的刀片,拿了出來。
這景象讓唐逝水眼神呆滯,仿佛被抽走了魂兒一般。
很久沒有的驚恐情緒,如潮水般將他整個身子包裹,他禁不住的顫抖,隨即不寒而栗的往後退了幾步。
唐門的唐逝水不敢想,要是張少武那兩根手指頭,捏的是自己的喉嚨。
那他整條脖頸,怕就是一灘肉泥。
唐逝水心裡在慶幸,幸虧沒莽撞的對張少武動手。
躺在地上,被張少武狠揍的老彪子,微微起身,也看著眼前的景象。
他嚇得上下牙齒不聽使喚,渾身冒著細汗,不停顫栗。
“這···這還是人嗎。”?
老彪子的舌頭似乎被凍僵了一般,當下腦袋一片空白,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而立地太歲周玉文隻是渾身起著雞皮疙瘩,雙目死死的盯著牆上的那幾道刀片。
他看著很淡定,心裡卻慌得一批。
張少武眼瞅著這仨人,呆立當場,知道自己露這一手,也算震懾住了他們。
“老彪子,你不會真以為,我讓白寶山,蹲在你家門口是曬太陽的吧。”
張少武將手裡的刀片,捏的更為細小。
“我不是威脅你,說句托大的話。”
“四九城,真沒幾個人能留住我。”
呼!
老彪子王奎一深呼幾口氣,再看著張少武,人畜無害的臉。
他從小經曆的亂世不少,也親眼見過不少,心狠手辣的江湖人。
摘腦袋這事兒,老彪子猜想張少武不敢乾。
可是,以張少武露出來的本事,想廢了他一家子,易如反掌。
這種事兒,他可不敢賭,更不能賭。
他媽的!
現如今,四九城的小崽子們兒,真是一個比一個狠。
老彪子王奎一被張少武氣的牙疼,卻無可奈何。
“走吧,去後海的鴉兒胡同,你把你兄弟白寶山領走。”
“你放心,你兄弟李軍···肯定沒事兒,有人頂天上的窟窿。”
老彪子捂著嘴,他能感覺出來,嘴裡的幾顆牙,開始鬆動了。
幾人再次上車,立地太歲周玉文突兀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