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武趕著馬車,來來回回五六趟,才將春都倉庫裡的乾果乾貨,給徹底拉完。
他每次趕著馬車,找個沒人的地兒,將馬車上的乾果放進空間裡麵。
而每次控製的時間,都在二十分鐘左右。
把頭劉三春心裡知道,這名叫“張無忌”的兄弟,肯定有自己的門道。
現如今,去外省的火車皮多緊張,隻有當官的才能調火車皮,老百姓想都不用想。
雖然,他劉三春在長春南城是個不大不小的人物,可在長春這地兒,還是人家當官的說了算。
等張少武拉完最後一趟,他回倉庫還馬車的時候,把頭劉三春堆著笑。
“無忌兄弟,回家裡吃頓家常便飯。”
“我給你說,俺們家做的小雞燉蘑菇,那老地道兒了。”
“嘎嘎鮮亮,嘎嘎的好吃。”
張少武看著把頭劉三春盛情難卻,就點頭應道。
“成!可咱們說好了,我不喝酒,有任務在身。”
劉三春摟著張少武的肩頭,“不喝酒!其實,東北人也沒那麼喜歡喝酒,就是這地兒冷,喝酒暖和,他省錢省柴火,也省的動彈。”
“你以後,要是常來長春,就知道長春的好處了。”
倆人說說笑笑,從春都市場又走到,那處棉紡廠宿舍樓。
屋裡很熱,把頭劉三春一進屋,就把狗皮大衣脫了,扔在炕上。
“兄弟,咱上炕上炕。”劉三春招呼道。
“以後,這就是自己家,甭跟我客氣。”
張少武將鞋一脫,屁股坐在炕上,渾身瞬間都暖和了。
盆裝的小雞燉蘑菇,聞著就香味撲鼻,誰吃都得迷糊。
人家把頭劉三春沒把張少武當外人,就盆裡的小雞,絕對是家養的小笨雞,隻有家裡來“qie”才吃的家禽。
倆人在炕上吃著小雞燉蘑菇,就見劉三春從櫃子裡,拿出一瓶燒刀子,自己倒了一杯。
“兄弟,你不喝,我不勸你。”
“可我吃肉不喝酒,總覺得吃肉嘴裡沒味兒。”
他說著端起酒杯,往嘴裡一灌,臉上瞬間就紅了。
“這酒多少度的啊。”張少武聞著酒味兒,很上頭。
“燒刀子就一個度數,七十度的。”把頭劉三春蓋上酒蓋,再也不喝第二口。
“這酒啊,喝著嗷嗷的辣。”
張少武臉上帶笑,突然想起一件往事兒。
話說,有個東北人在廣東做生意,一說起牛逼,就是嗷嗷牛逼。
後來,他怕廣東人聽不懂,就改了倆字,叫嗷嗷犀利。
東北人在整個華夏,應該算是適應能力最強的一種人。
天南海北,似乎都有東北人的身影兒。
“劉哥,我想給你打聽一點彆的事兒。”?張少武將筷子放在旁邊。
“客氣啥?你想知道啥,隻要是我知道的,都告訴你。”把頭劉三春打了個酒嗝兒,“俺們東北人,嘎嘎敞亮。”
張少武惦記著,給老中醫曹元方收中藥材的事兒,便開口問道。
“劉哥,咱們長春這塊,有沒有賣中藥材的地兒。”
“我聽說,咱們東北這塊的人參,是最好的。”
把頭劉三春聽著他的言語,猛地坐直身子,“兄弟,那不是哥哥給你吹牛逼,長白山的參,確實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