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給在座的幾人,都端了一杯熱水,隨即就走出門去。
“一大爺,我們祝賀少武,這可不算跑題,我是真心實意的祝賀人家。”許大茂嘴上帶笑,斜楞著易中海,他打心眼裡不想摻和賈東旭的事兒,無利可圖啊。
那許大茂剛說完,二大爺劉海中又舉起手,“我也是代表我們老劉家,真誠的祝賀少武,成為咱們大院副科級乾部。”
“少武,你這副科級工資得有多少,七十多。”?
張少武擺著手,“哪啊!八十七塊五,加上績效工資,勉勉強強不到一百,跟您不能比。”
二大爺劉海中“······。”
“我乾了一輩子鍛工,比你工資還少十幾塊呢。”
“保衛處就是好啊,隨隨便便工資都小一百了。”
屋裡的幾人,都各懷心事,要說最嫉妒的,莫過於三大爺閻埠貴,他乾了半輩子小學老師,工資不到人家的三分之一。
許大茂心裡多少是羨慕,可也談不上嫉妒,畢竟他媳婦兒婁曉娥,從她娘家帶回來的錢,真不算少。
“少武,我也祝賀你。”閻埠貴心裡算盤響了,“你們保衛科還要人嗎。”?
“我大兒子閻解成,你也知道,一直在打零工,沒個正式工作!要不你把他弄到軋鋼廠的保衛科,我老閻家謝謝你。”
“打住!三大爺,保衛處不是胡同口的公共廁所,更不是你家的灶房,您一句輕飄飄的謝謝,就想進軋鋼廠的保衛科,那四九城的其他人也都能來了。”張少武沒給閻埠貴留臉,端著茶杯喝了一口水。
傻柱也不放過揶揄閻埠貴的時候,嘴欠的堆笑道“三大爺,您以為這保衛處,什麼人都要啊。”
“沒點真本事,誰都進不去,甭說你家酒囊飯袋的兒子。”
“傻柱!你說誰兒子酒囊飯袋呢。”閻埠貴怒瞪傻柱,卻不敢動手,知道這小子混蛋。
易中海實在看不下去,站起來擺手,“好了,好了。”
“你們怎麼又跑題了,現在是說賈東旭的事兒。”
“現在賈家遭了難,秦淮茹肚裡還有個孩子,咱們不能眼睜睜看人一家子餓死。”
張少武看一大爺,那股子正氣凜然的勁兒,嘴角揚起笑,“一大爺,賈東旭的事兒,還討論什麼啊。”?
“軋鋼廠裡,他偷機密銅件兒,我去了一趟長春才知道,那是用在軍工上的東西,你知道賈東旭犯得什麼法嗎。”?
“他在勞改農場不好好改造,偷人家農場裡的狗,這是人乾的事兒嗎。”?
“您要是想幫助賈家,我舉雙手讚成,反正不花我的工資,您又是八級鉗工,你不缺錢啊。”
“我不成,我的錢有用。”!!!
屋裡幾人,聽著張少武的話,暗自琢磨起來,又看易中海的臉,都快癟成豬肝色了。
廢話!
誰的錢沒用,我攢的錢還準備以後養老呢。
易中海被他氣的嘴角直抽抽,就給傻柱使了個顏色,讓他幫自己說兩句話。
這院裡,誰不知道傻柱是易中海的狗腿子。
可傻柱想起張少武勸他的話,“那秦淮茹克你,纏上你就慘了。”
如今的傻柱,雖然還是以一大爺易中海,馬首是瞻,言聽計從。
可他對張少武的本事深信不疑,那張少武算賈東旭死在六一年,真就死在六一年。
他算準了易中海要來為賈家募捐,話都沒說完,一大爺就來了。
傻柱瞅見易中海給他使的顏色,輕咳兩聲,“一大爺,我覺得少武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