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賈大媽可夠不吉利的,哪有年初一叫魂兒的。”三大爺閻埠貴背著手,從屋裡走出來。
張少武嘴裡嗑著鬆子,那閻埠貴看了幾眼,堆笑道“少武,你家這年貨,買的夠全乎的。”
“哦!我想起來了,這鬆子是你從東北拿回來的。”
閻埠貴眼神一直掛在他身上,這張少武哪能不懂三大爺的心思。
他心裡想吃鬆子,卻不好意思張嘴。
“三大爺,我給您拜年了。”張少武剛拱手抱拳,準備給三大爺輕輕鞠一躬呢。
三大爺閻埠貴像是被踩了兔子尾巴似的,倆腿走的飛快,“我去中院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少武臉上帶笑,倆腿在原地踱步,嚇得三大爺閻埠貴,跑的就更快了。
就在此時,於莉也從屋裡出來,她的瑞鳳眼眸光微動,衝著張少武抿嘴笑著,前後看著沒人,她伸手很是大膽的,摸了一把。
就在此時,閻解成從屋裡走出來,嘴裡也在嘟囔的說道。
“大過年的,中院在吵什麼呢。”!?
隨即,他又看著張少武,隨口打了一聲招呼。
“少武,過年好啊。”
張少武點頭,“過年好。”
看熱鬨是人的天性,院裡人都往中院走去,於莉扭著胯子,湊到他耳邊說道。
“走啊,這賈大媽又作什麼妖呢。”
“哪有大過年的時候,哭喪罵街的。”
倆人走著,張少武就擰了她一把屁股,“讓你亂摸。”
於莉被他這麼一擰,瞬間把持不住,心裡泥濘的不行。
中院裡。
賈張氏噴著唾沫性子,質問起傻柱。
“傻柱,你今兒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棒梗給你拜年,這不過分吧,你憑什麼打他。”
何雨柱雙手插在兜裡,指著棒梗,大聲怒道“你孫子這不叫拜年,這叫搶劫呢。”
“好麼!大早上,溜進我家裡,跪在地上一磕頭,就拉開我的抽屜,伸手摸錢。”
“他抓了一把錢,少說也有十幾塊錢,抓了就跑。”
“你讓大夥評評理,這叫拜年嘛。”
那棒梗躲在賈張氏的身後,賊溜溜兒的眼神,翻著三白眼。
院裡人聽完傻柱的話,也都議論了起來。
“棒梗是不對!哪有要壓歲錢,拉人家抽屜的。”
“可不說呢!誰家給壓歲錢,能給十幾塊錢,要是我啊,也得踹他。”
“傻柱真沒錯!過年給壓歲錢,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兒,再者說都是鄰居街坊,哪有這麼乾的。”
賈張氏聽著院裡人的議論,心裡不痛快,“拜年給壓歲錢,這叫天經地義。”
“傻柱再怎麼著,那也是棒梗的叔叔輩,他是長輩。”
“哪有大過年的,一腳給我大孫子,踹跪在地上。”
傻柱聽完她的斥責,哪還給賈張氏留臉,“棒梗以後,隻要進了我的屋,一律當賊。我不踹他,可我大耳帖子伺候。”
“他棒梗不是我侄子,我也不是他叔叔輩。”
“往後,你要是管不好自己孫子,我肯定出手教育。”
就在此時,秦淮茹將棒梗摟緊懷裡,淚花撲簌的掉,“棒梗,給你傻叔道歉。”
“自從你爹走了之後,人走茶涼了。”
“你往後就是沒人疼,沒人愛的孩子。”
“以前,有人還主動給個壓歲錢,現在壓歲錢不給就算了,打他是什麼意思啊。”
傻柱看著秦淮茹淒慘的模樣,心裡還真有點過意不去,畢竟剛才那一腳,踹的並不輕。
他剛想說話的時候,卻聽棒梗張嘴罵道。
“臭傻柱,壞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