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一歲那年,我們縣來了新的縣令,他是個貪的,我父親都願意舍棄一大半的家財買平安了,他還是不願。
我父親是當時秦河一帶有名的富商,我一家樂善好施,是秦河一帶有名的大善人。
可善沒善報!
懷璧其罪!
商就是商,哪能與官鬥。
被“山匪”滅門的那天,全家26口人,隻有我一個活了下來。
我父親沒有妾,隻有我母親一人。
父母恩愛,那時我母親肚子裡還懷了七個多月的身孕,
大夫說,那是個男孩”
“木以溫”說到這,眼神有些空,身上一縷縷的黑氣不受控製溢出。
秦落皺眉,看了一眼對麵被黑氣包裹住的“三人”。
木以溫的魂體發虛,此時正閉著眼睛眉頭緊鎖。
而他魂體外是一個看起來二十七八左右梳著婦人髻,一身綾羅綢緞裝扮,渾身冒著黑氣的女子。
再外就是一個看起來不過二十左右,穿著一身旗袍,臉色蒼白,卻全身上下都透著溫婉的女子。
興許是剛剛情緒外露,她的身上正冒出一縷縷黑氣。
三人魂體重疊著,若是認真看,一時分不清那眉那眼是誰的,像是有重影一般,頗為傷眼。
秦落移開了眼,手上摸索著茶杯,“後來呢?”
“後來?”明月呆了一瞬,這才繼續道“後來逃亡的路上,我遇到見了剛好路過的懷玉姐。
懷玉姐是樂坊的媽媽。
這也許就是我的命吧!”
“直到後來某一天,
我遇到了公子。
公子就好像陽光下盛開的白蓮,他美好的不像這世間的人。
他救了我,可他受了重傷。
公子死了
這是公子最後的願望”明月說著,看向了桌上的留影珠。
“所以”秦落歪頭,“你等人和你要附身在他身上有什麼關係?還有”秦落抬了抬下巴,
“那她呢?你的妹妹?你們可沒有血緣關係!
要不讓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