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找到悅悅了,她和她男朋友在一起,就在步行街這邊。”
“嗯,我知道,她跟我說了。”
“啊?”沈元惜沒有意料到老板娘聯係到了戰雪悅,卻沒有告訴她,果然人家是一家人、一條心。
“那她有沒有說錢的事?”
“說了,她說她不知道,這就奇了怪了,你和悅悅都不知情,這正正好好的三百塊錢去哪裡?”
“會不會是店裡進小偷了?”
“也說不準,店裡也沒個監控,這也過了半個月了,上哪兒找去呢?”
“姐,不管怎麼樣,也是我工作的失職,這樣吧,我來承擔一半,從我工資裡扣,您看行嗎?”
簡煜麒一把將手機奪過來。
“你乾嘛呀?”沈元惜沒明白他這番操作。
“不是你做的,為什麼要攬在自己身上,主動承擔?”
“啊?”沈元惜不解地看著他。
簡煜麒自作主張掛斷了電話,主動拉起她的手“回家再說。”
沈元惜看著麵前高大的男人,像拎一隻小兔子一樣拉著她,讓她有種在寒冬中遇到了暖陽的安全感。有他在,何懼什麼危險呢?
“你是不是傻,難道看不出來你那老板已經和同事串通好了?”
“這……不會吧,老板早晨還給悅悅的爸爸打電話了,她們確實不知道她的去向。”
都到現在了,沈元惜對戰雪悅,還是信任多於懷疑,畢竟,她在這個年紀時,就是傻傻的、很單純,並且她單純地認為所有人都跟她一樣。
“無非就兩種情況,一是你那個同事手腳不乾淨,你們老板在幫她撒謊,二是你們老板指使她這麼做的。不過無論是哪種情況,最後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你離開蛋糕店。”
“不讓我乾了?為什麼啊?”
沈元惜不明白,她乾得好好的,給老板賺了那麼多錢,店裡有三分之二的營業額都是通過她的手藝創造的,老板不是很欣賞她、很需要她嗎?
“節省開支啊,笨!”簡煜麒輕輕打了她的頭一下“她兒子不是快要上大學了嗎,肯定需要錢,那個小店多雇一個人就多一份成本,你和她的親戚,你覺得她會讓誰走?”
“如果想讓我走可以直說啊,這手段真卑鄙!”
“你也不必難過,一份工作而已,再找就是了。”
“你說的輕巧!”沈元惜有些生氣,簡煜麒這種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根本體會不到一份糊口的並且是自己熱愛的工作對於普通人來說有多重要。
“行行行,那以後我們公司的甜品、點心,你承包了好不?你就在家做,做好了送到公司,我按照市場價付你費用,怎麼樣?”
“簡煜麒!我不要你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