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啾啾對姬久久道【不用擔心,目前來看確實不需要執行第一任務,不過依照這個世界發展的固有規律,之後還是得補上。】
嘢諶體貼入微地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香茗,輕輕地吹去表麵的熱氣後,小心翼翼地送到姬久久唇邊,關切地問道“怎麼?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東方銘那邊的行動進展異常順利,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推進著。然而,對於幕後操縱者來說,這樣一帆風順的局麵反倒顯得有些無趣了。
嘢諶心生一計,尋思著要尋個合適的時機,讓千嶽暗中傳遞一些重要消息給歐陽倩。至於王霸天……那就聽天由命吧,是生是死全看他自己的造化!
(小劇場
王霸天??????????????那年我雙手插兜,狂的不知對手。後來我夜夜慚悔,隻求大哥高抬貴手。
東方銘???????咦嘻嘻嘻,果然我就是命運之子啊~人生贏家!
白載辭?????????????????兩個傻得……)
“沒什麼,為何咱們要南巡啊?這可不應該是朝廷命官操心的事兒吧?”姬久久輕抿一口茶水後,緩緩放下茶杯,疑惑地看向嘢諶,輕聲問道。
嘢諶微微一笑,心想這小丫頭還真是天真無邪。其實此次南巡,表麵上看隻是每日帶著她四處遊玩、儘情享樂,但實際上卻並非如此簡單。
坐在顛簸的馬車上,姬久久隻覺得百般無聊,畢竟每到一處停留的時間都不長,大多數時候似乎都在匆忙趕路。
“嗯,久久莫非不知曉我的真實身份麼?我可是大夏國堂堂的丞相大人呐!”嘢諶稍稍停頓了片刻,似是在斟酌用詞,然後才不緊不慢地回答道。
然而此刻,他心中不禁暗自思忖著自己的久久究竟是真的一無所知呢,還是故意佯裝糊塗?何時她才會心甘情願地向自己袒露心聲呢?想到這裡,嘢諶不著痕跡地將眼中那一抹複雜的情緒深深掩藏起來。
“……嗯,那你不是好辛苦,還要陪著我。”姬久久眨巴著靈動的大眼睛,微微嘟起小嘴,裝作一副剛剛才得知此事的模樣。
心中卻暗自思忖這邪教既然已經沒了,那麼按照原本的劇情發展,難道自己會成為新的邪教之主不成?一想到這兒,她不禁感到一陣心慌意亂。
前幾日,她那怡春院裡的下屬悄悄給她傳來了消息。也不知道有沒有被身旁這位心思縝密的嘢諶大人給發現呢?
越是這般想著,姬久久就越發覺得心裡沒底,一顆心仿佛懸在了半空之中,七上八下的。
其實她心裡很清楚,嘢諶乃是當朝丞相,位高權重。但問題在於,原主可並不曉得這些啊!
於是乎,姬久久隻能不斷地在心底給自己打氣,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彆怕彆怕,她是原主,她是原主……
“久久……在想什麼?”正當姬久久胡思亂想之際,耳畔忽然傳來了嘢諶略帶笑意的詢問聲。這小妮子的馬甲不是早就被他揭穿了?還在自欺欺人呢。
她猛地回過神來,抬眼望去,隻見嘢諶正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那雙深邃而明亮的眼眸裡似乎蘊含著無儘的溫柔與寵溺。
“在想你。”姬久久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這三個字就這樣毫無征兆地從她口中溜了出來,甚至連一絲一毫的猶豫都不曾有過。
天呐!她怎麼能如此直白地說出這樣的話來呢?這算不算是所謂的狼虎之詞呀?
儘管內心深處有個小小的聲音在告訴她,或許事實並非像她說出口那般,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的確正在想念著嘢諶。隻是這種想念,絕不是那種讓人羞紅臉的胡思亂想
嘢諶輕聲呢喃道“我也想久久了。”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含住了姬久久那小巧玲瓏的耳垂,並溫柔地回應著她的思念之情。與此同時,他還用實際行動向姬久久證明著,他對她的想念究竟有多深。
“哈啊”姬久久隻覺得一股電流瞬間傳遍全身,讓她差點就昏厥過去了。哎呀呀,真是要命啊!
要知道此刻白載辭和安怡可都還坐在後麵的馬車上呢,而且周圍還有那麼多的下人在。萬一被他們聽到看到了,那該如何是好呀?
嘢諶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些,他那沉重而熾熱的呼吸如潮水般不斷地拍打在姬久久的肌膚上。
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帶著無儘的渴望與激情,使得整個車廂內都彌漫著一種濃濃的曖昧氛圍,就連空氣都變得躁動不安起來。
“噓久久不要喊太大聲了哦,不然會影響不好的喲。”嘢諶壓低嗓音,在姬久久的耳邊輕聲說道。他的話語如同春風拂過湖麵,雖輕柔卻又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
“嗯”姬久久已經完全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反應了,她感覺自己整個人就像是被點燃了一般,熊熊燃燒著。
無奈之下,她隻得狠狠地咬住嘢諶寬厚結實的肩膀,手指甲在嘢諶的背後留下道道曖昧的痕跡,以此來宣泄心中那快要滿溢出來的複雜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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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明明知道這樣做影響不好,可為什麼還要在這狹小的馬車裡如此肆意妄為呢?
姬久久心中暗自叫苦連天,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明明心裡覺得這樣不對,但身體的反應卻讓她爽到了極致。這可惡的偷情滋味啊,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馬夫駕車似乎也有些不穩當,車子一抖再抖。一個劇烈的抖動加上,姬久久差點沒忍住叫出聲來。
“久久咬的真好……”嘢諶嘴角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壞笑,目光放肆地落在姬久久身上,似乎對她剛才的小動作充滿了欣賞和期待。
他不僅沒有絲毫介意的樣子,反而心中暗自希望這馬車能夠再顛簸得猛烈一些,好讓兩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一分。
姬久久早已滿臉通紅,心中暗罵不已。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因為馬車的搖晃而不小心了嘢諶一下,這個家夥竟然能如此浮想聯翩。
那可惡的眼神仿佛要把她看穿一般,讓她感覺自己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