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雀台上。
席星劍已經陸續敗了十幾個修士,其中不乏一些天驕榜上的人物。
遇到天驕榜上的人物,席星劍也是移動了腳步,並且出了劍,然而對手最多也隻是在其手中堅持了數十個回合而已。
這讓人們意識到,席星劍放出了狂言,似乎的確有這個資本。
至少在劍修當中是如此的。
此刻眾多人都希望方宜會出手,因為方宜也來到了上京。
“方公子不上台與那席星劍一戰嗎?”一個酒樓二樓,可以看到銅雀台上。
坐在方宜身邊的女子問道。
“那席星劍隻是三境,而我是四境,贏了,說我以境界壓人,輸了,便成了他的踏腳石。”方宜笑著道,“不過我不認為自己會輸就是了。”
“方公子以為,這席星劍的天資如何,除了方公子以外,還有誰能夠與之一戰?”
“若是要說天下間所有修士,席星劍自然不可能同境無敵,但隻說劍修以外,除了我之外,估計就隻有沈秋同境之內與其一戰。”方宜回答道。
“或許還有一個人,也有可能。”方宜忽然又道。
“是誰啊,難道會比方公子還厲害?”身旁身著宮裝女子媚眼如絲。
“比不比我厲害我不知道,不過他很有意思,還是一個瘸子?”
“瘸子?”幾個陪酒女子驚訝。
“嗯。”方宜點頭,回想到在青州遇到的那個瘸子。
在他斬殺了那個鬼修酒救下兩個兩個紫玉宗女子後,他遙遙看了一眼那個瘸子。
給他的感覺,很怪!
那種感覺,很奇怪,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仿佛冥冥之中有感應。即便是看到沈秋,都不會給他這種感覺。
除了那個瘸子外,方宜還看到了那個鬥笠男人,那個傳說中的劍修!
能夠與那個劍修同行的瘸子,方宜也看不透,明明看上去隻是一個普通的瘸子。
搖了搖頭,方宜喝了一口酒,或許隻是他的錯覺吧。
另一個酒樓,顧群,聞霖仙子,說書人後人坐在床邊,沒有人多少人敢靠近,他們也能在酒樓中看到銅雀台上的情景。
“這個席星劍,戾氣有些太重了。”說書人後人看著銅雀台上情景,微微皺眉道。
“或許除了沈秋和方宜之外,真的沒有劍修能夠出其左右了,不愧是劍道魁首的弟子。”聞霖仙子開口。
顧群看著銅雀台,靜靜地喝著酒。
這個時候,他想起了徐晉安,說書人後人等人不會知道,上次他們在春壽酒樓看到的那個瘸子,會是李青鬆的弟子。
作為李青鬆的弟子,他今日會來到了銅雀台嗎?
水鏡宗祁定,鄱陽湖的仲長茵,站在河畔,無人敢靠近。
“仲仙子,你覺得若是你上台,你能勝他嗎?”祁定問轉頭問道。
“我是女子,如何參與一個女子的招親?”仲長茵笑著道,頗有些幽默。
仲長茵是一個長相隻能算的上中等水平的女子,屬於放在人群之中便不會有人注意的那種
“祁公子也是男子,就對蘭玉仙子沒有任何興趣?”
聞言,祁定忽然想到了那個叫阮念的姑娘。
不論其他,若是自己能夠得到她,必定會一飛衝天,彆說席星劍,即便除了大逾的整座天下,或許也沒有多少人會是他對手。
即便方才阮念對他說出那種話,他眼中也是沒有記恨,或許又是不敢記恨。
祁定隨即開口道“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而且那個女子,可比蘭玉仙子優秀多了。”
“哦,不知是哪位佳人竟然能夠得到祁公子的青睞?”
“不可道也。”
一眾僧人也是出現在河畔遠處,看著銅雀台上。
“這個席星劍也太囂張了,不如讓鬆崖師弟上去教訓他一頓!”一個和尚憤憤開口。
下一刻,中年僧人一個大螃蟹敲在他頭上。
“忘了下山主持對你們的教誨了?”中年僧人沒好氣道。
這些和尚一個比一個不省心,若是他不跟著,不知道他們現在都成什麼樣了,或許今夜便已經在青口吃肉喝酒了。
“主持說過,我們普陀寺之人,不可主動與世為爭。”那個被敲腦袋的和尚弱弱地回答道。
“孺子可教。”
“師傅,我們是修佛的,乾嘛要說儒家那一套?”
結果這個僧人又吃了一個大螃蟹。
“善哉。”
此刻銅雀台上,已經有一刻鐘沒有修士上台了,時間也到了子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