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晉安與司藝走回到了長街之上,找到一家酒樓走了上去。
這家酒樓沒有多少人,二樓上麵隻有兩桌人,其中角落的那一桌,坐著一個約摸三十多歲的粗獷男子,腰間配刀。
“可以坐在這裡嗎?”徐晉安與司藝走到了這桌麵前,開口問道。
刀客抬起了頭,看了看徐晉安,又看了看司藝,隨後點了點頭。
徐晉安和司藝便坐了下來。
“他有為難你嗎?”坐下之後,刀客問司藝。
“沒有。”司藝搖頭。
二人認識,實際上眼前這個麵容粗獷的刀客,便是昨日那五境刀客。
“你叫什麼?”徐晉安問道。
刀客問言,看了看司藝,便看到司藝點了點頭,五境刀客這才答道“齊安和。”
“若想要合作的話,這點信息不夠。”徐晉安搖頭。
“反叛軍,驚刀客?”徐晉安忽然小聲開口。
聲音落下,司藝和齊安和身體都是微震,更有殺意在空氣中彌漫。
“你是如何知道的?”齊安和皺著眉頭問道。
“猜的。”徐晉安答道。
“既然願意與我合作,連來路都不願意與我說嗎?”
聞言,齊安和沉默了。
隨後司藝又與齊安和說了水神以及自己的猜測。
聞言,齊安和眉頭緊蹙,點了點頭,隨即道“此事回去之後我便與他們說,你繼續留在扶風縣。”
司藝點頭。
隨即齊安和便離開了酒樓,徐晉安與司藝也是相繼走出了酒樓。
……
昨日那被擄去做童男的男孩,此刻已經將身上的衣服給賣了去,換成了一件粗布棉襖。
“那麼小氣,那布料明明就是上好的布料,竟然才給我換了一件粗布棉襖和幾枚銅板!”穿著一身粗布衣服的男孩走在街上,口中憤憤不平。
若不是這粗布棉襖穿著比那童男的衣服暖和,說什麼他也不會換。
走到近郊外的一片廢棄房屋,這裡便是扶風縣乞丐的聚集地。
乞丐又分為兩種,一種是無奈淪為乞丐,自行乞討,大部分是成年人。另外一種則是被人伢子從一些村中,或是其他縣拐來的一些孩子,或是弄壞喉嚨,又或是挑斷手筋,腳筋。
當然,還有一種方法較為殘忍,便是直接將拐來的孩子綁住雙手,另外一端綁在馬上,讓馬拖著孩子奔跑,不論孩子如何哭泣求饒,馬都不會停下。
因為馬可聽不懂人話。
最終導致的結果就是全身癱瘓,或是半身不遂,落下個終身殘疾。
然而對於這樣的孩子,卻很容易博的同情心,出去乞討所得也會更多。
這些孩子晚上便會回到這個地方,將乞討來的錢財儘數交給人伢子,乞討多的,便能得到更為豐盛的晚餐,乞討少的,免不了挨一頓打。
深知乞丐中的這些規則,最終男孩還是放棄了這片現有的住所,而是走向了郊外。
在郊外,他看到了一個破茅屋,裡麵有個老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