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漢子遊上岸後,船上那漢子也是心知不是眼前二人對手,直接便轉身走了。
船夫也是不敢再說什麼,船上那對道侶也是不想招惹麻煩。
“還得再下來一個人,過一會兒我還有一個朋友要過來。”
眼看船上已經多出了兩個位置,沒想到那青年卻是再次開口道。
“兩位,船上還有一個孩子,孩子體重輕,就算再上三個人擠擠也是能坐的。”船夫開口道,想以此解決。
但赤色長袍的青年和女子明顯不想擠,那赤色長袍女子,麵容姣好,但開口也是與青年一路貨色,道“就讓那臟乞丐下來吧,估計也是一身的味道,我們能給你們的時間不多,待會我們的朋友就來了,到時可彆怪我們不客氣!”
聽到這話,小乞丐也是知道眼前二人不好惹,看了看徐晉安,隨即便要下船。
“徐兄,我們也一同下船吧?”曲誌學道。
徐晉安看了看岸上二人,點了點頭。
然而就在三人要下船之時,一個身著黑色長袍的青年走了過來,笑著與岸上兩個身著赤色長袍的男女打招呼。
“伍兄,安師姐,不好意思,讓你們二人久等了。”
這個青年長相不錯,笑容和煦,如沐春風,舉止談吐彬彬有禮,讓人不自覺便會心生好感。
隨即這黑服青年與這岸上二人笑著攀談,了解完情況笑著對二人道“擠一點便擠一點,沒事的。”
隨後黑服青年就直接上了船,身著赤色長袍的男女見狀,隻得也跟著上了船。
隻有那灰袍書生在岸上等著下一批船。
這黑服青年不止談吐舉止有禮,也是很擅攀談,一上船便笑著與船上眾人道“想必你們應該也是要去看那神桂吧?”
“是。”
船上那對道侶點了點頭,曲誌學也是報以善意微笑,雖說對一旁赤色長袍的男女印象不好,但對眼前這笑容和煦的青年,他們倒沒有那麼害怕。
“不知各位來自哪裡?我叫蕭陽羽,是兌澤宗的修士。”黑服青年笑著道,也是自報家門,隨即又為身旁男女介紹道,“他們是赤霄島的修士,外出完成宗門任務回程,經過此地,正好聽說這鄱陽湖有神桂,我們本就是朋友,便相約一起來了。”
聽到蕭陽羽的話,船上那對道侶顯得很驚訝。
因為他所說的兩個宗門,可都是二流宗門。
赤霄島在東海下麵,而兌澤宗也是在溪寧宗,距離東海不遠。
二流宗門對於他們這些普通的江湖修士而言,無疑是龐然大物。
“我叫衛承顏,這是我的妻子麻書語,我們無門無派,隻是江湖修士而已。”衛承言顏開口道。
“我叫曲誌學,隻是一個貨腳郎,此番是帶我身邊二人去看看神桂。”曲誌學道。
曲誌學說完,小乞丐看了看徐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