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徐晉安猜想,眼前灰色儒衫老人果然不是普通人。
又接連喝了好幾口,灰色儒衫老人一臉滿足,臉上已經有了幾分紅色,這才道“其實尋你並無多大的事,隻是想問你是否與一小姑娘相識?”
“小姑娘?”徐晉安此刻想到了薑小和何和珠。
“我識得兩個小姑娘。”徐晉安道。
“年歲大概在十二三歲。”灰色儒衫老人又道。
如此徐晉安便確定對方說的是薑小了。
但同時徐晉安心中也警惕了起來,眼前儒衫老人不是普通人,問到薑小又意欲何為。
“不用擔心,老頭子我並無惡意,問到此人隻是覺得她與我文脈有緣,想要收其為學生而已。”灰色儒衫老人笑著道,“不過我暫時不方便去尋她,所以便想讓你代我收其為徒。”
“此事我還得問過其本人。”徐晉安想了想,謹慎開口道。
“自然,自然,是這個道理。”灰色儒衫老人聽到這話後開心,臉上露出笑容,露出寥寥無幾的老牙。
灰色儒衫老人又從懷中拿出一本書籍,還有一套筆墨紙硯。
“若是對方願意當我這一脈的學生,這兩樣東西便當是老師我送給她的見麵禮了。”灰色儒衫老人大口喝了一口酒,這才戀戀不舍就青色葫蘆還給了徐晉安。
“老頭子我得走了。”說完,灰色儒衫老人走向了遠處。
徐晉安再看向其方向,灰色儒衫老人的身影已經不見了蹤影。
徐晉安也是很快回到了客棧,敲開了刁書南的房門。
刁書南開了門,麵色依舊清冷“有什麼事情嗎?”
這態度,明明方才徐晉安還救了她,不過徐晉安也是習慣了,道“有件事需要詢問你。”
“是想問剛才那儒衫老人?你身邊那隻豔鬼應該也知道,不需要問我。”刁書南道。
“她受了傷。”徐晉安道。
坐在屋中,徐晉安取出那本書籍以及那套筆墨紙硯。
當看到書籍和筆墨紙硯之時,刁書南麵色微動。
看到刁書南的反應,徐晉安便知道刁書南肯定知道些什麼。
“那個儒衫老人想要收一個我認識的小姑娘為學生,那個姑娘叫薑小。”徐晉安看著刁書南道。
“可以。”刁書南言簡意賅。
“那個儒衫老人是誰?”徐晉安問道,“他說他住在文廟。”
刁書南神色有些怪異地看了徐晉安一眼,道“文廟不能住人。”
此話一出,徐晉安後知後覺,道“他是神隻?”
“不是,他的確是人,隻不過修為很高,讀書成就也很高,所以被世人立了文廟供奉。”刁書南猶如看傻子一般看徐晉安。
“當世有大功德,對世人有大影響的人會被世人供奉,這類大修一般修為通天徹地,是武道或文道頂端的一撮人。”刁書南補充道
“那為何他會出現在一個小小的福地之中?”徐晉安又問。
“在這福地之中的並不是他的本體,隻是他的一縷化外分身而已。”刁書南回答道。
“我明白了。”
此刻徐晉安總算明白了,所以說若是薑小拜師此人,是好事。
回到屋中後,徐晉安將那本書籍和那套筆墨紙硯收了起來。
那本書籍徐晉安並不知道是什麼書,他也極為好奇裡麵的內容,不過這東西是薑小的,所以徐晉安並沒有打開來看。
“蘇媚。”徐晉安呼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