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晉安看向尉遲源,隻見尉遲源與舒慕仍舊打的難解難分,不分上下。
“開天!”徐晉安直接禦劍掠向舒慕。
舒慕扭頭看到這一幕,隻得一邊與尉遲源應戰,一邊又要抵禦徐晉安的飛劍。
然而在二對一的情況下,舒慕逐漸落了下風,最後脫離了戰鬥,回到了鄂芳苓身前。
“二對一,沒想到你尉遲源也有這麼不要臉的時候。”舒慕嘲諷道。
“你好意思說嗎,你不是還下毒。”尉遲源冷笑。
舒慕直接說不出話來。
“你我本就在伯仲之間,再加上二對一的局麵,無論如何你都不會是我們對手的,到時候可就彆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尉遲源又道。
舒慕猶豫了片刻,還是選擇帶著鄂芳苓轉身離去。
鄂芳苓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徐晉安,眼中帶著略微的複雜。
看到二人離去,徐晉安與尉遲源再次走向丙安鎮。
“芳苓,為什麼那徐晉安沒有中毒,你確定給他下藥了?”走遠以後,舒慕皺著眉頭看向鄂芳苓。
“師傅,我的確給她下毒了,不僅在丙安鎮,即便是在汾白縣為了以防萬一我也給他下了毒。”鄂芳苓連忙回答道。
“你在汾白縣也給他下毒了?”舒慕眉頭皺的更深了,隨後說道,“有人在幫他,但並不是尉遲源。”
“是田為,還是孟盂,又或者是謝億柳?”鄂芳苓微驚。
“應該不是孟盂,據說所知,孟盂今日與楊修齊對徐晉安動手了,不過讓徐晉安跑了。”舒慕道。
聽到這話,鄂芳苓卻是想不通,到底是誰幫了徐晉安,是田為,還是謝億柳?
“本來若是隻有徐晉安一人的話,即便不下毒我也能夠輕易拿下他,但誰料尉遲源竟然插了一手進來。”
“師傅,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那徐晉安暫時不會離開丙安鎮的,一定會有其他人會對徐晉安出手,我們也去丙安鎮。”舒慕道。
“芳苓,其實你的天賦並不差,隻是一直沒人發掘你的天賦罷了,雖說起步有些晚了,但若是能得到足夠多的資源,便能彌補過來。”舒慕又道。
聽到這話,此前鄂芳苓眼中的複雜一掃而空。
“孟盂如何?”鄂芳苓問道。
“你說那個書生,他很不錯,比你要更早接觸修行之道,若是說天賦的話,你與他差不多,但說未來能夠成長的何種高度,並不隻是由天賦決定的,心性,機緣,日複一日的堅持等諸多因素都有很大的影響。”舒慕回答道。
二人繞了個方向,走向丙安鎮的方向。
“那徐晉安呢?”鄂芳苓又問。
“你已經看過了,心中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舒慕側頭看向鄂芳苓,開口道。
“師傅,小時候我便與徐晉安相識,可我從未認為過他長大以後能有什麼成就,直到前不久我去到汾白縣的一處酒樓,聽到了徐晉安的名字,我以原先以為隻是同名同姓而已,直到師傅你找到我。”
“真的很可笑,從小我一直被大人誇讚聰明伶俐,僅此那孟盂,謝億秋應該與我差不多,可是到了現在,卻隻有我們依舊被命運束縛著。”
“你覺得不公,還是嫉妒?”舒慕問道。
“都有。”鄂芳苓沒有掩飾,直接說道。
舒慕沒再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