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他走了?”廖如離開以後,阮念從後屋走了回來。
“走了。”陶康伯抽著旱煙道,其腳下多了一個精致的盒子。
“東西你要嗎,裡麵的東西還不錯,不愧是大夏商行的公子。”陶康伯問道。
阮念看都沒看那個精致的盒子一眼。
“明日有壺酒要送給你劉叔的鐵匠鋪,你替我去送一下。”陶康伯伯忽然道。
“好。”阮念點了點頭。
如此乾脆的態度讓陶康伯有些意外,以往時候阮念大多時候可都不會答應的。
門外遠處又走了一人,和天祿。
“阮念。”和天祿看到阮念,臉上露出笑容。
“表哥。”阮念平靜地喊了一聲。
“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跟我說一聲。”
“元宵的時候回來的,表哥你怎麼有空過來了。”
“許久沒見你,想到你應該回來了,我便來了。”和天祿笑著回答道。
“這是?”和天祿看向陶康伯腳下的盒子。
“是大夏商會的廖如送的。”陶康伯說道。
“廖如?”和天祿看向阮念,問道,“他來是乾什麼的?”
阮念沒有回答,陶康伯替阮念回答道“還能乾什麼,提親嘍,我女兒可是搶手的很,到現在提親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你們兄妹許久未見,要不一起出去走走?”陶康伯對二人道。
“我累了,想休息了。”阮念忽然開口。
說完,阮念轉身就走回去了。
“她接受了嗎?”和天祿向陶康伯詢問。
“禮物是我收下來的。”陶康伯答道。
“這樣,那我便回去了。”
就在和天祿轉身之時,陶康伯卻忽然開口道“你與阮念是表兄妹,亦是兄妹,記得多照顧她。”
聞言,和天祿的身形頓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向著外麵走去。
第二日清晨。
“爹,酒呢?”
看著起床這麼早的阮念,陶康伯有些驚奇。
“酒在酒窖,最裡麵貼著紅紙的。”陶康伯說道。
“爹,我走了。”
聞言阮念去了酒窖,很快拿出了一壺酒出來,走出了酒坊。
阮念走出酒坊後便向著劍身巷的方向走去,一刻鐘以後走到了鐵匠鋪。
徐晉安正在鍛鐵,陡然注意到門外走來的阮念。
阮念也看了徐晉安一眼,隨即對劉掌櫃道“劉叔,我給你送酒來了。”
“是阮丫頭啊。”劉掌櫃看到阮念,笑著起身接過了酒。
“這次怎麼是你來了,你爹呢?”劉掌櫃笑著問道。
看到這一幕,鐵柱等人都很驚訝眼前的少女是誰,要知道劉掌櫃的這幅除了在其少女麵前出現過意外基本上對於任何人都是不假於色的。
“我爹讓我來的,他在家。”阮念回答道。
“新瑤。”劉掌櫃扭頭喊道。
沒一會兒劉新瑤走了出來。
“新瑤,把酒拿回去。”
劉新瑤卻沒有任何動作,隻是死死盯著阮念。
阮念神色平靜,看著少女。
“愣著乾什麼,這是你陶叔送的好酒,拿回去放好彆摔了。”劉掌櫃又道。
聞言劉新瑤抱著酒回去了。
“好不容易來一次,中午就在這裡吃飯吧?”劉掌櫃又對阮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