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名字,徐晉安頓了一下。
“除了廖如還有誰?”項和成又問道。
“還有朱小姐。”老鴇答道。
“朱玉?”項和成眉頭微皺,“他倆怎麼會走到一起去了?”
“這朱玉是誰?”徐晉安問道。
“是盧南商行的掌櫃,朱玉。”項和成回答道。
“算了,先不管了,老鴇,趕緊把思娜姑娘叫來!”項和成擺了擺手。
老鴇也不怕項和成賴賬,很快便叫來麵帶輕紗的農思娜,當農思娜出之時,眾多目光都被農思娜給吸引住了。
“是思娜姑娘,農花魁的妹妹,聞名不如見麵,農花魁的妹妹果真也是一個大美人啊!也不知道是誰竟然能夠一擲千金?”
“那人你居然不知道是誰,他可是蘭林商行在懸劍城的掌櫃,項和成項公子,也隻有他們這些人才能夠請的出農花魁。”
“他身邊之人是誰,好眼熟啊,是常在撫馬街擺棋攤的那個瘸子!”
此話一出,許多人也是注意到了徐晉安,當中有許多人便認識徐晉安,甚至與徐晉安下過棋。
“是他,沒想到他竟然跟項公子走在一起了。”
“項公子也是個愛棋之人,這幾日常常會去與這人下棋,他們會走在一塊倒也不奇怪,畢竟可是能夠擊敗許先生和竺小姐的人。”
不過這些男人的注意力很快便重新放回到了農思娜的身上,因為娜農思娜此刻已經在彈奏了,而且是舞曲,手中拿著長蕭,吹奏出動聽的蕭聲,身子如蝴蝶一般翩翩起舞。
“沒想到思娜姑娘竟然還會吹簫。”
“人家可是農花魁的接班人,自然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否則拿什麼來當花魁?”
徐晉安看著農思娜,農思娜的餘光也會偶爾瞥向徐晉安。
不久後,農思娜奏了一曲,引得諸多喝彩和掌聲,更有人對項和成稱讚,畢竟沒有什麼人像項和成這般大方,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多數人都會包個包廂獨自欣賞。
“多謝項公子,若不是項公子的話,我們一定不可能聽到如此天籟之音,欣賞到思娜姑娘的曼妙舞姿!”
“項公子大氣!”
項和成聽到這些稱讚,也是麵露笑意,便又讓農思娜彈奏了一曲古箏,奏完以後農思娜過來敬酒,端起酒杯先與項和成碰杯,隨後也與徐晉安碰了杯,與徐晉安碰杯之時她的嘴唇微微動了一下。
彆人可能聽不到,但徐晉安聽到了,農思娜說的是“惡心”。
聽到這話,徐晉安微微一愣,也是很快明白了農思娜的意思,不過他並不驚訝,畢竟上次農思娜就表現過對徐晉安的警惕。
此刻農思娜說的“惡心”,則是說徐晉安看其歌舞,她感到惡心。
她對自己的惡意這麼大嗎?
農思娜敬完酒以後剛要離開,項和成卻是叫住了農思娜,直接開口問道“思娜姑娘,今夜可否共度良宵?”
在醉春樓,雖說這裡的姑娘都是賣藝不賣身的,可若是姑娘同意的話,也是能夠共度良宵的,隻是這種情況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