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陽關外數百裡外,一座小村莊唯一的醫館之中。
當村中大夫看到門前的二人之時,大夫麵露驚訝。
“可否幫我醫治他?”刁書南開口。
大夫有些猶豫,可看到刁書南腰間佩劍以後,他還是點頭道“我幫他看看,儘力而為。”
刁書南點頭,將徐晉安背入了醫館之中,將徐晉安放在了木床之上。
大夫看到徐晉安胸口的劍口以後更加驚訝了,這麼重的傷,竟然還沒有死?
大夫查探了一番後更加驚訝,說道“他的肉身在慢慢恢複,真是難以執行,傷到了心脈還有如此頑強的生命力。”
“我能做的不多,隻能為他處理一下傷口,開些藥調理一下,不過即便如此,他恢複所需要的時間會很長。”大夫道。
隨後大夫開始為徐晉安處理傷口,將徐晉安上身衣物褪去,拿出藥箱聚精會神處理起來。
說是藥箱,其實就是一個陳舊木盒,當中都是一些山上的草藥。
村中的醫館便是如此。
半個時辰後,大夫終於將徐晉安的傷口處理好了,隨後對刁書南道“我們村中最北邊有一處茅屋無人居住,若是願意的話,你們可以先住到那裡去。”
“那便多謝老先生了。”刁書南道。
“不用謝,我帶你們過去吧。”大夫將徐晉安和刁書南帶到了村北邊,那裡果然有一座茅屋,茅屋不大,而且已經很是陳舊了,磚瓦掉落一地,四處漏風。
“這裡已經荒廢很久了……”大夫說道。
“我覺得挺好的。”刁書南道。
“如此便好,那我便回去了,若是發現他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再來找我就好了。”
說完,大夫匆匆離去了
刁書南背著徐晉安走了進去,隨手揮了揮衣袖,茅屋中的灰塵與蛛網,隨即刁書南將徐晉安放在了木床之上,又將徐晉安的劍匣放到了一旁。
看了一眼徐晉安,刁書南將劍仙畫卷拿在手中看了一會兒,最後放入了自己的懷中。
刁書南忽地皺眉,看向了外麵,隨後走到了茅屋外。
一個身著白色狐裘的女子向著茅屋走來。
刁書南看著璃馥,神色變得有些凝重。
“你這一路上不一直都在看著嗎,為何還如此警惕我?”璃馥笑著道。
“你是妖。”刁書南答道。
“可我並未傷害他。”璃馥道。
“若不是你,他如何會來到吳國,又如何會變成這副模樣?”
“這不能怪我,要怪就隻能怪你們人族的人心。”璃馥平靜道。
“你來乾什麼,他與你已經沒有任何瓜葛了。”
“按你們人族的話來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與他做了那麼久的“夫妻”,便不能過來看看他嗎?”璃馥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