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瓦也是欣然答應了下來,不過徐晉安後麵家中並無米菜,所以最後還是鐘瓦帶了些米菜過來,徐晉安親自下廚,很快做好了幾道家常飯菜。
“不好意思了鐘大哥,本來修繕房屋已經很麻煩你了。”飯桌上,徐晉安有些尷尬道。
“沒關係,都是鄉裡鄰居,互相幫助是應該的。”鐘瓦不在意地笑了笑。
隨後飯桌之上三人扯著一些家常,聊著天。
徐晉安也是知道鐘瓦為何會來到這裡了。
鐘瓦此前是在曹寧山做木工,開了一家木工店鋪,後麵因為受到同行擠壓,最後選擇避世隱居,便來到了棗西村。
“你們後麵要離開嗎?”鐘瓦問道。
“對,等我的傷勢恢複一些我們便離開了。”徐晉安點頭道。
“那到時候我將你們送到曹寧山吧,我家中有一輛牛車,也可代步,我也差不多該回去處理一些事情了。”鐘瓦道。
“那便多謝鐘大哥了!”
“不用謝,我還得感謝你呢,像這種地方根本沒有像樣一些的酒,應該是吳國華陽關的杏花酒吧?”鐘瓦開口道。
“鐘大哥去過吳國?”徐晉安有些意外對方竟然能夠說出杏花酒的出處。
“年輕的時候跟著彆人做木工,難免要東奔西走,哪裡有活就去哪裡,吳國和齊國我都去過,吳國的杏花汾酒我也喝過。”鐘瓦端起眼前酒碗喝了一口道。
這杏花汾酒是徐晉安從華陽關帶出來的,裝在徐晉安腰間的青色葫蘆之中。
“我方才看到你屋中有一塊木牌。”鐘瓦道,“若需要的話我可以幫忙雕。”
徐晉安回頭看了一眼茅屋,搖了搖頭拒絕了,道“那塊木牌,我想自己完成。”
聞言,鐘瓦也沒再說。
等到酒足飯飽以後,鐘瓦也是回去了。
徐晉安與刁書南回到了屋中,徐晉安看向放在桌麵上的那塊木牌。
那塊木牌已經被徐晉安完成了三分之二了,上麵寫有兩個字,李青。
後麵還有一個字是徐晉安還未雕完。
刁書南也看了一眼那個木牌。
隨後徐晉安拿起木雕,又從包袱中翻找出了包袱,坐到門外借著月光開始雕刻。
刁書南也來到了門口,看著徐晉安手中的動作。
“這是你師傅?”刁書南問道。
徐晉安點頭,回答道“我師傅原本是青牛觀的,後麵被逐出了青牛觀,所以他就沒了師承了,不過他總說要讓天下見識自己的劍法,讓天下劍修知道他的劍法,所以我想給他雕一塊祖師牌,既然沒有師承,那我們便自立師承。”
“祖師牌嗎?”
刁書南看著徐晉安手中木牌。
“還需要雕刻多久?”刁書南又問道。
“不知道,或許要幾個月,又或者要幾年吧,我的木雕技藝並不精湛,所以需要慢慢來,若是刻壞了就得從頭再來,我到現在已經刻壞了好幾塊了。”徐晉安道。
刁書南好似想到了什麼,道“我好像也沒有師承。”
徐晉安看了對方一眼,有些驚訝。
沒有師承能修煉成為劍仙,徐晉安以為世間隻有為數不多像是李青鬆這樣的人才能夠做到。
“那你的劍法是如何修煉的?”徐晉安問道。
“自己練。”刁書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