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航靜齋,居然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
居然連掌門和前任掌門都被趕下了山,這樣說來,慈航靜齋如今豈不是名存實亡了?
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夠將慈航靜齋逼迫到這種程度?
淨念禪宗的一眾高僧們皆是瞠目結舌,難以置信的看向梵清惠,“到底發生了什麼?”
梵清惠苦笑一聲,隨即將當日之事娓娓道來。
“我那孽徒自上次下山之後,便身染魔性,情根深種,我在惱怒之下,便將其慈航靜齋入世傳人的身份剝奪,可沒想到,她所動情的那人居然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姬仙魔。
姬仙魔這三個字一出,饒是淨念禪宗的一眾高僧們,也是倒吸一口涼氣,眼底流露出些許驚怒之意。
竟是這個魔頭!
難怪就連慈航靜齋都遭遇浩劫!
淨念禪宗和姬憶安之間的梁子,早在當初武當山那一戰便已結下。
寺內的四大護法金剛,在那一戰中,儘數喪命於姬憶安之手。
這一筆血債,就算是傾三江五湖之水都難以洗清。
可沒想到,舊仇未報,又添新恨。
同氣連枝的慈航靜齋,竟也是遭遇了那魔頭的毒手!
了空神色嚴肅,雙手合十,雖是沉默不語,但也是怒意顯現。
一旁的了儘則是沉聲道。
“阿彌陀佛,師妹,慈航靜齋現況如何?難道隻有你們這些人逃過了那魔頭的毒手不成?”
梵清惠聞言,不禁苦笑一聲,極為難堪的說道。
“非也。”
“那魔頭對我那孽徒有情,故而並未在對我等大開殺戒,隻是立下賭約,並擊敗了雲想真雲師祖,最終將我等趕下山。”
聞聽此言,淨念禪宗的眾僧心中更是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雲師祖?”
“你說的難道是慈航靜齋的九代掌門?”
梵清惠長歎一聲,苦澀道。
“正是。”
了儘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沫,喃喃自語道。
“粗略算來,這位雲掌門,應該存世將近二百餘年了吧?難道就連她也不是那個魔頭的對手?”
梵清惠臉色蒼白,幽幽道。
“就連已至天人之境的雲師祖也敗在了那魔頭的手上,他的武功簡直堪稱神鬼莫測,一身手段更是宛若仙法妖術,我等實在不是其對手。”
了儘,了空等高僧儘皆無語。
麵麵相覷之際,心中既是後怕又是擔憂。
當初,在得知寺內的四大護法金剛殞命於姬憶安之手時,他們還想過派出高手前去報仇。
後因為姬憶安行蹤飄忽不定,無人知曉其來曆,便也隻能作罷。
如今看來,這實在是萬幸。
若是當初當真派人去報複,恐怕今日慘遭浩劫的便是他們淨念禪宗了。
但話又說回來,佛門三大聖地同氣連枝。
如今慈航靜齋遭劫,他們淨念禪宗也不能坐視不理。
可若是真的要對上那位姬仙魔,不免還是有些發怵。
要不要去少林寺求援?
正當眾僧心中躊躇之際,一隻紙鶴忽而從窗外飄然而入,散發著一股沁人心脾的清新芬芳,讓在場眾人心神都是一陣恍惚。
“這是什麼?”
“一隻……紙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