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建房很老舊,裡麵鍍上了一層白皚的灰。
走上一步,地麵的灰塵便隨著腳步在空氣裡蕩開。
灰塵被吸入,薑梨止不住的咳嗽,張書海抓著她的手臂,連拉帶拽的上了二樓。
推開一間臥室的房門,薑梨被拖著三兩步就被摔在了床上。
薑梨強忍著目眩,轉身警惕的看向拿起一旁事先早已準備好繩子的張書海。
他透著陰森的眉眼,唇角噙著令人作嘔的弧度,步步逼近薑梨。
他進一步,薑梨便飛快的往另一側的床邊挪動過去。
隻是她剛想轉身翻下床時,張書海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腳腕,用力的將她拽至他的麵前。
薑梨驚慌失措的看向張書海,“張書海!你要多少錢我給你行不行?!你要是想出國,我也儘量幫你,你放我走!”
張書海伸手一把揪住薑梨的頭發,將她帶至自己的明前。
咫尺的距離,薑梨清晰的聞到從張書海鼻息中喘出令人作嘔的臭氣。
“梨梨,我勸你最好彆白費力氣,你以為你的力氣能敵得過我嗎?”
薑梨強忍著胃裡的翻滾,“張書海,你會後悔你今日的行為的!你現在返回還來得及,我不追究你的責任!”
張書海手中的勁兒瞬間增大,扯得薑梨頭皮一陣刺痛。
“我需要你追究?!”
張書海說著,便強製性的用他自己的身體壓製住薑梨的四肢,以最快的速度用繩子套住薑梨的手腳,將她成大字型的與床的四個角固住。
薑梨越是掙紮,手腕腳腕的圈套便勒的更緊。
薑梨粗喘著氣朝著張書海憤恨的謾罵“張書海,你就是個畜生!畜生!!”
張書海不怒反笑,擦完臉上的汗水,便爬上床,伏在薑梨身上。
他近距離的對視著薑梨,眼角因笑容而上揚,那雙充滿無儘欲望,滴溜溜的打量著薑梨臉龐的眼珠子,讓薑梨既惡心又恐懼。
“梨梨啊……”
張書海將他那雙粗糲的手,撫上薑梨的臉龐,“你知不知道,張叔叔真的很愛你。”
薑梨用力的彆過頭,逃離著張書海滾燙的掌心。
可薑梨越是反抗,張書海臉上的激動越是濃烈。
他用力的吞咽著唾沫,手指一寸寸的從薑梨的臉龐上遊離至她的身前。
薑梨扭動著身軀反抗,目眥儘裂的怒吼,“張書海,你彆碰我!!”
張書海的臉色倏地冷下,揚手就朝著薑梨的臉上怒甩了一掌。
“現在不是你說了算!是我說了算!!”
薑梨羞憤的緊咬著下唇,頂著臉頰火辣的疼痛,強忍著眼中的淚意。
張書海見她眸中蓄滿淚水,眼中又頓時盛滿了疼惜,“對不起梨梨,叔叔不該打你的,我給你道歉,但你彆跟我頂嘴,好不好?”
張書海憐愛的抹著薑梨紅腫的臉龐,湊近了便想親上一口。
察覺出他用意的薑梨,厲聲喊道“你要是敢碰我,我現在就咬舌死在你麵前!!”
張書海眼中再一次的揚起怒意,但又忌憚著薑梨的話,不敢輕舉妄動。
他怎麼會不知道,咬舌並不會死人,但這是他心心念念了多年的薑梨啊!
他又怎麼舍得薑梨失血過多暈厥在他麵前??
張書海忍著內心的欲望,緩慢的直起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