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現在不會輕而易舉的終止她們之間的合作。
留著張媽這一手在,也方便她往後辦事。
讓張媽離開後,陳語柔獨坐在房間裡沉思。
既然薑梨已經擺明了要跟她對著乾了,且還信誓旦旦的擺出一副她對傅司庭勢在必得的模樣。
那她還有什麼能夠忍讓的??
道德與良知被開了一個口子後,永遠不會有修複縫合的那一天!
房間裡,忍著腰酸背疼的薑梨望著躺在她身邊沉沉熟睡的男人。
她故意大動作的轉身,也並未有半點吵醒身邊人。
見狀,薑梨索性翻身下床,趿上拖鞋穿上浴袍快步往臥室門口走去。
就在她手落在門把手上時,耳邊忽然傳來傅司庭渾厚沙啞的嗓音,“想去書房?”
薑梨渾身猛地繃緊,轉頭看向不知何時已經醒來的傅司庭。
見他緩慢的坐起身,薑梨下意識的攏了攏身前的浴袍,隨口而出說“我回我房間裡換套睡衣。”
傅司庭靠於床頭,遠遠的打量著薑梨,沒有說話,就這麼幽沉的盯著。
薑梨不敢在原地逗留太久,拉開房門直接離開。
回到自己房間後,薑梨換了套乾淨的睡衣,不過她沒有還完睡衣就離開,而是拿出手機,回放著陳語柔房間的監控視頻。
一個小時前,陳語柔和張媽兩人的交談被清晰的拍攝下來。
兩人的對話,讓薑梨不由的緊皺起雙眉。
什麼時候,陳語柔居然和張媽達成了交易,甚至還要給陳語柔支招來對付她?
既然這樣的話,那為什麼她今晚回來後,張媽又旁敲側擊她趕緊上樓?
薑梨掀眸看向門口,她倒是很想找張媽仔細詢問一番情況,但她目前還拿捏不準張媽到底是什麼意圖。
如果真是陳語柔的人,那她挑明的去問,定然會讓陳語柔知道她在她的房間裡動了手腳。
眼下隻有靜觀其變,找到合適的時機切入再去質問。
薑梨回到傅司庭房間裡時,傅司庭已經穿上浴袍起來了。
他坐在單人沙發上,雙手環胸背靠沙發靠背,慵懶的模樣,並不能消散他渾然天成的凜然氣質。
那張側臉輪廓還是如此地無可挑剔,
他的姿態,讓薑梨心裡明白,接下來怕是要談話了。
薑梨暗自深吸了口氣,走到傅司庭對麵的沙發上坐下。
傅司庭不開口,她也就沒說話,靜靜的朝著傅司庭所看的方向觀賞著夜晚院落的造景。
“不害怕我了?”
沉默許久,傅司庭忽然開口。
薑梨轉頭看向他,“我想清楚了,與其不能離婚,還不如該怎麼過就怎麼過。”
傅司庭忽的嗤笑了聲,“從你之前的反應來看,你認為我會相信你今晚以及這兩日的言行舉止?”
“不管你信與否。”薑梨簡言意駭的回答,“我隻做我想做的事情。”
傅司庭眉眼冷漠的盯著她,“既然你什麼都不想做,進我書房做什麼?”
“我隻是對你牆上那副壁畫感興趣罷了。”
“感興趣到想要拆掉?”
傅司庭那雙如同鷹聿般的眼神不斷地打量薑梨,試圖從她臉上探究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