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曳的燭光透進床幔內,玄英坐在葉鼎之的懷裡,他兩手靠後撐在床上。
玄英捧著他的臉,舌尖勾勒著他性感的薄唇,滑入唇間時,一不小心被他逮住,舌間又是一場纏綿地追逐。
玄英本就知道葉鼎之是多麼帥氣的一個人,他微微仰著頭,露出完美的脖頸,那上麵性感迷人的喉結展現在她的目光下。
她從薄唇撤了出來,順著精致的下巴吻到了那滑動的喉結上,溫熱的舌輕輕地劃過,皓齒懲罰性地又是一咬,那雙骨節分明又修長的手指放開了被褥。
他猛地摟住她,指腹所到之處都是一片細膩的雪膚,就像在雪地裡肆意地遊走一般。
他抓住她的下巴,又重新吻住她,隨後手開始在雪地遊走。
少年到過北地,那裡有美麗的仙女湖,他想跳進仙女湖的時候,卻被仙女抓住了身子。
葉鼎之紅著眼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他顫抖地說道“玄英,你放手”
一個翻身,玄英抬頭看著他英俊的臉龐,說道“葉哥哥長得真好看。”
少年摔進了仙女湖,立馬被九天銀河淹沒。
玄英抓住葉鼎之的雙手,“葉哥哥,不準反抗哦。”
她的耳邊都是葉鼎之性感的悶哼聲,他不停地呼喊她的名字,每次叫著她,都是他快要溢出的愛意。
“玄英不要離開我”他的眼尾被紅色暈染,與她如出一轍。
半夜,玄英躺回了床上。然後葉鼎之開始撥亂反正,仙女池才開始迎來真正的地震。
“葉鼎之,唔你走開!”於是雪地的白鹿鳴哭了一整夜。
清晨,玄英揉著腰打開房門,心道:葉鼎之有用不完的力氣,就是技術還需要多磨。
方行頂著誇張的黑眼圈盯著玄英,她幽幽地說道“小姐,你知道昨晚我為你打發了多少人嗎?”
玄英一把捂住她的嘴,低聲說道“年底給你最佳員工獎。”幸好葉鼎之現在陷入了沉睡之中,沒有聽到方行的話。
玄英走到浴房,掀開紗幔後,就看見一雙幽怨的眼睛看著她。
玄英驚訝地說道“柳月,你還在泡澡?!”
柳月含著怨氣說道“玄英,你都沒有為我解開穴道,我怎麼走。”
玄英把池子的水放掉,良久,她看著柳月細膩光滑的肌膚,讚道“柳月,你的皮很耐泡嘛,你怎麼保養的?”
柳月氣笑了,他忍著怒火,說道“你能放開我嗎?”
玄英把一米八五的柳月抱上了岸,然後愧疚地為他穿好衣衫,係好金腰帶。她雙指一揮,把柳月的禁錮術解開了。
玄英看著他,說道“你不要再玩其他把戲,小心我讓你再到池裡泡著。”她揮著雙指,警告他。
柳月靜靜地看著她,絕美的麵容忽然露出淒美的哀怨之色,他的音色都帶著壓抑地傷心,他說“玄英,難道我真的不值得你喜歡嗎?”
這樣的表情,這樣的語氣,玄英開始頭大了。她好怕柳月拿著他的金腰帶纏住他的脖子要挾她。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玄英條件反射地按住柳月的金腰帶,“柳月,你很好。隻是我的心現在太小,隻能容納一個人。”
他麵色忽然變得陰沉,緩緩說道“昨晚你與誰在一起。”他一直有注意到她脖子上的紅痕,太刺眼了。
玄英神情變得冰冷,推開他,“你走吧。”
有時候無聲的回答才是最傷人的。二人沉默了一會兒,最終柳月走出了房門。
一個時辰之後,玄英洗漱完回到了臥房,她看著那張沉睡俊逸的臉,原本鬱悶的心情瞬間好轉。這就是白月光的威力,能撫平神女的心傷。
一連幾日,玄英都躲著其他幾個男人,然後與葉鼎之喬裝打扮去逛天啟城。
他們好像為了彌補當初的遺憾,每到隱蔽的角落就會熱情地吻住彼此。在發現來人之前,又迅速的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