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嬿婉記掛著和弘曆的比賽,早早地就醒了,勝負欲上來了,她必須贏,中國女人絕不言敗。
弘曆被嬿婉的動靜吵醒了,看著想要下床的嬿婉跪坐著,那細腰豐臀的弧度越發明顯,弘曆眼眸幽深,在後麵起身一把摟住嬿婉的腰將人拖回來。
“啊~”,嬿婉驚呼,一陣天旋地轉後,嬿婉被弘曆壓在了身下,弘曆的手不停地摩挲軟嫩的腰肢。
“皇上,您乾嘛呀~”,嬿婉雙手勾著弘曆,話裡仿佛帶著波浪線,眨巴著的大眼睛流露著純真,但眼角的紅痕增添了些許媚意,真是個勾人的小妖精。
弘曆大手不斷用力收緊,在嬿婉耳邊幽幽道“你說朕想乾什麼,自然是乾你了”。
嬿婉眼波流轉,斜了一眼弘曆,並不說話,大腿抬起來回摩擦著,讓弘曆的喘息越發粗重。
看著身下人兒的挑釁,弘曆頂腮,輕笑一聲,俯身狠狠噙住紅唇,嬿婉也順勢抱緊弘曆,沉浸在弘曆的攻勢中。
門口候著的奴才們,聽著房間裡傳來的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音,心裡不由得感歎“令貴妃娘娘是真受寵啊”。
一番雲雨過後,弘曆看著睡過去的嬿婉,心中滿是憐愛,對著嬿婉的臉頰親了又親,用了好大的毅力才舍得放開摟著嬿婉的手。
弘曆抽走環著嬿婉的手臂後,嬿婉接著就有了反應,開始哼哼唧唧的,弘曆馬上又把人攬進懷裡,輕輕拍打著,直到看著小人兒重新睡熟,才緩緩放開,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在宮裡嬿婉就是一枝獨秀,到了圓明園,皇上還是日日宿在她這,好像把其他人忘記了一般,一個個心酸得恨不得半夜起來數磚石,皇上啊,你忘了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了嗎。
等嬿婉再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掙紮著起身,渾身跟被車碾了一樣酸痛,用手扶著,“嘶,她的老腰啊,弘曆這個大色魔”。
不用說,看她手軟腳軟的勁兒,今兒的釣魚比賽是去不了了,她嚴重懷疑,弘曆是怕釣魚輸給她,才搞色誘這一套。
她今兒起晚了,兩小隻因為遲遲沒看見他,早都不耐煩了,一早上哭了兩場了,這倆娃,彆的不說,睡覺前和睡醒了一定要看到她,要是見不到她,那可有的鬨了。
就今早上那種情況,哪怕他倆哭破大天去,也沒人敢敲門打擾他們。
這會子終於看見她了,兩小隻嘴一癟,眼淚就掉下來了,委屈得不得了,可給嬿婉心疼壞了,一邊一個把倆娃摟進懷裡,哄了好一會子,才安撫下來,一人塞了一個布老虎,抱著玩去吧。
好在倆娃見到她沒多久就不鬨了,嬿婉這才有空好好吃個飯,起身的時候還不小心抻著腰了,那叫一個酸爽,氣得嬿婉,恨不得撓弘曆一個大花臉。
弘曆批完了折子,抬腿就往天然圖畫來,想著早上的情事,心裡甜絲絲的,如同喝了蜜一般。
走進內室,看著嬿婉陪兩個孩子玩,他眼底浮現出笑意,見嬿婉沒搭理他,心中清楚,必定是因為自己孟浪了。
坐到嬿婉旁邊,攬住她的腰,手一握,便將嬿婉的手包進了掌心,嬿婉還是不理他,弘曆又繼續撓嬿婉的手心,終是把她逗得笑出聲來。
“不氣了”,看著嬿婉的笑容,弘曆輕聲哄著。
嬿婉傲嬌地看他一眼“哼,皇上您真是,今早上臣妾起晚了,永琰和璟妧找不到臣妾都哭了好幾次呢”。
弘曆順杆爬“都是朕的不是,勞累了嬿婉不說,還惹皇兒們哭,罰朕天天都來你這,可好”。
“那皇上,您可得說話算數啊,不然,臣妾可是不依的”。
弘曆又在嬿婉這度過了美好的一天,次日,神清氣爽地起身,在進忠的服侍下穿著朝服,用完早膳後就去接見大臣了。
弘曆走後不久,嬿婉便起了,為了能睡個好覺,她昨晚特意給弘曆搞了個安睡符,這偶爾睡個素覺也很不錯。
今兒,嬿婉依舊穿了一身輕薄的漢服,青色罩衫底繡著仙鶴紋樣,烏黑長發虛虛盤起,插著一支白玉蝴蝶流蘇發簪,很是素淨優雅。
嬿婉盤算著,這就快到額娘的生辰了,如今弟弟封了侯爵,這次生辰必然低調不了,額娘年紀又大了,家中又無旁人幫襯,於是把身邊的安夏姑姑賜給了弟弟,幫著操持宴席和接待女客。
這安夏原本是老太妃身邊的管事姑姑,自太妃去後,就一直呆在壽康宮,還是嬿婉有一次見她來替壽康宮的宮女領份例時候看上的,用了忠心符後,調到了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