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猛地感覺到一股無比熟悉的感覺。
被隔絕的朦朧感。
他能感覺到自己體內龐大的魔力。
但無法調用。
他的身體從龐大水體中落下。
被水體帶著衝走一段距離,黎夏便再度起身,站在地上。
而此刻他戴在手中的禁魔戒指,泛著強烈的輝光。
接著如同石化一般,褪去所有魔力光輝。
仿佛一件死去的魔物。
黎夏試著去拔下手中的禁魔戒指。
不同於之前。
在索契喊出的那一句話後。
黎夏便沒有辦法輕易取下禁魔戒指。
手中的禁魔戒指仿佛生了根一般,牢牢禁錮住在自己手中。
“黎夏,你依仗的無非是那磅礴的魔力。”
“但這次,無論如何,你也絕對無法解開……”
索契也剛剛從水體衝刷中起身。
儘管全身濕漉漉,但對著黎夏一臉慷慨激昂說道。
可是黎夏接下來的動作,直接讓索契後麵的話弱了下來。
因為黎夏拿出大劍聖劍刃。
對著自己戴戒指的手指劃去。
指頭跌落。
黎夏臉上則是抽了口冷氣。
不過,割斷自己戴戒指手指的乾脆利落。
還是讓索契看得頭皮發麻。
狠人。
不僅對自己狠,對敵人更狠。
就在索契憂心黎夏是否會恢複實力的時候。
黎夏隻是掏出繃帶,默默纏繞自己的右手小拇指處斷口。
“唉,不行嗎。”
剛才長好的右手,又成了殘疾。
幸好,並不影響自己握劍。
黎夏歎息地自言自語,他就是在賭。
賭自己隻要弄掉戒指,就能取回魔力。
結果卻比較讓人傷心。
還白瞎了自己的一個手指。
禁魔戒指的禁魔已經深入自己的身體。
不是弄掉戒指可以處理的。
他現在被迫變成一個有鬥氣的近戰,放不出法術了。
“黎夏,這可是我們光明教會的禁錮寶物。”
“又豈會這麼簡單被你處置!”
索契說得激昂,雖然之前他被黎夏的果決行動,也曾有一瞬間動搖過。
但現在,他就是光明教會最堅定的信徒之一。
同時,在他身邊那五百騎兵再度聚攏在索契身邊。
紛紛跨騎上自己的戰馬,亮出自己手中的光之矛。
“以光明女神之名!”
“接受審判,死吧!”
索契也翻身上馬,抽出自己的魔法長劍。
全身泛著淡淡的輝光。
這一次,索契要徹底乾掉黎夏。
另一邊,黎夏麵色如常。
而是慢慢抽出自己腰間的大劍聖劍刃。
他是沒有了魔力,但與之相對的。
是黎夏擁有了鬥氣。
他手中這柄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長劍,就這樣被黎夏揮出。
這一擊仿佛是在對空氣揮擊一般。
就像是一個非常簡單試劍動作。
對麵五百多騎聖騎士全部都不放在眼中。
尤其是作為鋒矢的索契。
此時他腦中滿是黎夏被自己的鐵蹄徹底碾壓成肉沫慘狀。
可下一秒。
仿佛是微風掠過。
說起隻感覺自己腰間下一麻。
接著,他便驚恐地發現自己穩坐在馬匹的上半身。
正在不可遏製地跌倒下來。
一陣天旋地轉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