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栩眨眨眼,語氣嬌軟,意有所指:“溫小姐,你似乎和其他人也親密得有些過分。”
她微眯雙眸,目光落在安栩那張精致漂亮的臉蛋兒上,眼底浮現一抹譏諷。
自己和誰親密,安栩倒是很關心?
隨即,溫晚爾的視線又轉向一旁的席珩。
剛才他明明看到她差點摔倒,沈若餘不過是隨手幫她穩了一下身子。
安栩的造謠脫口就來,席珩也就這麼任由安栩汙蔑她?
可笑。
也是,人家是乾乾淨淨的白月光。
而她,不過是唯利是圖的下堂妻。
場麵尷尬極了。
沈若餘看不得溫晚爾被人欺負,忍不住反諷:“我們是朋友,扶一把有什麼不對嗎?果然,心臟的人看什麼都臟。”
安栩咬唇,捏緊雙手,看起來脆弱又堅韌,讓人莫名升起保護欲。
她看向席珩:“對不起,阿珩,溫小姐,是我說錯了話,讓大家尷尬。還有這位先生,我不過是個女孩子,你就算是為了溫小姐說話,也不至於說得這麼過分吧?”
席珩垂眸:“不怪你。”
嗬!
又是這樣。
溫晚爾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往腦袋上湧,一股憤怒衝到喉嚨口。
她深吸一口氣,壓製住悲涼和委屈:“安小姐,我和你不熟,你不用在我麵前裝白蓮花,我不吃這套。”
她說完,拉著沈若餘就要走。
“溫晚爾,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
席珩一隻手拽住她的胳膊,力度不輕不重,但足夠將溫晚爾困住。
溫晚爾甩了甩胳膊,沒甩掉,她抬頭瞪著他:“鬆手!”
“溫晚爾,你敢這樣跟我說話?”席珩眯眼。
沈若餘愣住:“席珩,晚晚的腰傷還沒好呢,你不能這麼粗暴。”
“我和她的事,還輪不到你管。”
聽到這句話,席珩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極其難看,目光死死鎖在溫晚爾身上。
溫晚爾強忍著腰傷,秀氣的眉毛緊緊皺起:“席珩,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欺負?是因為你背叛婚姻的時候,我連一句質問都沒有?還是因為我被你的白月光誣陷的時候,我連一句辯駁都沒有?抱歉,我不說,隻是因為我有家教。不像某些人,連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所以席總,你能不能不要在公共場合鬨得太難看?”
她的嗓音沙啞,帶著幾分疲倦。
席珩瞳孔劇烈顫抖,幾乎是下意識地低吼:“溫晚爾,夠了!”
她怎麼總是這麼的咄咄逼人?
她就這麼想要和他分開嗎?
是為了沈若餘?
這樣想著,席珩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重。
溫晚爾吃痛,下意識後退。
卻完全掙脫不了。
安栩站在一旁,低低啜泣,眼角掛著晶瑩的淚珠。
“阿珩,算了,我相信溫小姐一定不是水性楊花的人,這其中一定是有誤會。”
席珩握緊她的手腕,目光陰鷙地望著她:“溫晚爾,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席珩,你弄疼她了。”
沈若餘伸手,試圖推開席珩桎梏溫晚爾的手臂。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陰霾,正要動用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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