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是想逼自己隻能和方心科技合作,隻要自己委身於他,就能拿到東湖的地。
哼,想得美!絕對不會讓董文興得逞。
時間流逝,溫晚爾回了白鷺倉小區。
剛剛踏入玄關,一道冰冷如霜的聲音驟然響起,恰似冬日裡毫無預兆襲來的寒風,令人猝不及防。
“才回來?這是和沈若餘幽會去了?”
這充滿質問與不滿的話語,出自席珩之口。
他不知何時已然佇立在客廳中央,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下水來,眼神中閃爍著複雜難明的情緒。
溫晚爾聽到這話,腳步猛地一頓,眉頭不由自主地蹙起,心中頓時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
她緩緩轉頭望向席珩,他那雙平日裡深邃如幽潭的眼眸,此刻卻似兩汪不見底的寒潭,讓人難以捉摸其中的深意。
“這家夥又在發什麼神經?沈若餘?我與他不過是正常的工作往來罷了,怎麼到了他嘴裡就成了幽會?”
“席珩,你出門忘吃藥了?還是吃錯藥了?”溫晚爾的話語脫口而出,其中帶著幾分無奈與諷刺。
真是不可理喻,每次都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亂發脾氣。
忙碌了一整天,回來還要遭受他的無端指責,真是受夠了!
說完,她不願再在此處過多糾纏,轉身欲離開這個充滿火藥味的空間。
然而,席珩的憤怒並未因此而平息,反而如同洶湧的海浪般更加澎湃。
他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一把緊緊拉住溫晚爾的手腕,那力度之大,似乎要將她所有的掙紮都扼殺在這看似小小的動作之中。
“溫晚爾,你就這麼急著離開?是不是心虛了?還是說,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
溫晚爾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量震得微微一顫。
但她沒有回頭,隻是用力掙脫了席珩的手,眼神中閃過一抹決絕。
“席珩,你是不是腦子被門擠了?”
溫晚爾在公司為了風晚娛樂的困境四處奔波,與各種難題周旋,本就心力交瘁。
回到家,卻還要麵對席珩無端的質問!
席珩被她這句話氣得臉色更加陰沉,“溫晚爾,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每次都這麼衝。”
溫晚爾冷笑一聲,怒視著席珩:“那也得看對誰,你不分青紅皂白地質問我,我憑什麼要好好說話?”
席珩咬了咬牙:“我作為你的丈夫,難道不該問嗎?”
丈夫?
好一個丈夫!差點給溫晚爾氣笑了。
三年來從未給過她一次安慰,現在倒稱上是丈夫了。
“丈夫?席珩,你也配提這兩個字?”
溫晚爾怒極反笑,眼神中滿是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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