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爾,彆以為你和阿珩在節目裡組了隊,就真能高枕無憂了。你以為他會一直護著你?”
溫晚爾眉頭微蹙,心中湧起一陣厭煩。
這安栩,真是自我感覺良好。張嘴閉嘴就是“阿珩”,她除了嘮叨席珩,還會說點彆的嗎?
她聲音冷淡,不願浪費時間:“我沒空陪你玩這些無聊的把戲。”
說罷,她徑直轉身,準備離開。可剛邁出兩步,安栩憤憤不平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溫晚爾,你彆得意太早!”
溫晚爾腳步一頓,沒有回頭,卻聽安栩繼續道:“你以為阿珩真的在乎你?他不過是在節目效果下做做樣子罷了!真正了解他的人是我!他從來沒有為你動過真心!”
溫晚爾眼裡閃過一絲無奈。她早就不想再陷入這種無意義的爭執了。
對於她而言,席珩早已成為過去,無論安栩如何強調自己與席珩的“特殊關係”,都無法動搖她的內心。
她沒有再理會安栩,徑直走出了休息室。
溫晚爾剛從休息室走出沒幾步,身後便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安栩追了上來,臉色鐵青,眼中怒火翻騰。
她猛地攔住溫晚爾,聲音冰冷中透著幾分譏誚:“溫晚爾,你真覺得自己了不起嗎?不過是仗著節目組給你幾分薄麵,鏡頭前裝得清高,私底下也不過是一身狼狽!”
溫晚爾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眼神裡帶著顯而易見的不屑。
她站定,雙手輕鬆地交疊在身前,氣定神閒,優雅如常.
“安小姐。”溫晚爾的聲音柔和得像在談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表現自己那廉價的嫉妒嗎?總是想著踩彆人,難道這樣就能讓你高出一截?”
安栩被這冷淡的回應堵得無言,臉色越發難看,胸口劇烈起伏,像是要把心中噴薄的怒火一並吐出。
“嫉妒你?”安栩冷笑出聲,語調尖銳,“你不過是走了狗屎運,靠著席珩才有今天!以為和他組了隊就無敵了嗎?”
“溫晚爾,你再怎麼努力,也不過是個小醜,永遠隻能躲在彆人的光環下!”
溫晚爾微微挑眉,眸中掠過一絲寒光,像刺骨的寒風直擊安栩的心口。
“靠席珩?”溫晚爾輕笑出聲,嘲諷毫不掩飾。
“安栩,你自我感動的戲碼還要演多久?你喊了幾聲阿珩,就以為他會護你一輩子?彆做夢了。你不過是他手中的棋子,玩膩了也隻是隨手丟棄的工具罷了。”
她的聲音雖輕,卻字字如針,直直刺入安栩的心臟。
安栩氣得渾身發抖,眼中瞬間湧出憤怒和羞愧的火焰。
“你——”安栩被激得語塞,一時竟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溫晚爾的笑意更加冰冷,眉梢微挑,語氣如同寒冬冷風:“小三再怎麼掙紮,也不過是個小三。再怎麼費儘心機,也不過是彆人玩膩了的玩具。”
“安栩,你自己好好想想,你這點手段,真的能撐多久?”
安栩的臉色在憤怒和羞辱之間變換不停,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但她死死忍著不讓它流下來。
“溫晚爾!”安栩幾乎咬碎了牙,聲音中滿是壓抑不住的怒意,“你等著,我絕不會讓你得意太久!”
溫晚爾的神情淡漠,眼中多了幾分無奈,她懶得再和安栩糾纏,聲音冷靜如水:“隨你怎麼想。不過我勸你一句,彆再浪費時間在這些無聊的把戲上了。你永遠都贏不了我。”
話音落下,溫晚爾轉身離去,不再理會安栩的怒火。
隻留下安栩站在原地,氣得幾乎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