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河一時間有些語塞,似乎是在組織語言。
他的手輕輕摩挲著褲縫,眼神時不時瞟向溫晚爾的臉龐。
卻又迅速移開,仿佛怕她看出什麼。
幾次欲言又止後,他終於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道:
“溫總,我……其實我是想問,您平時……有沒有什麼愛好,除了工作之外?”
溫晚爾眉頭微挑,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這個問題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但神情未變,隻是輕笑著回道:“愛好?工作算不算?”
藍河連忙搖頭,語氣裡帶著急切:“溫總,您平時工作太辛苦了,我們都看在眼裡,其實是想了解一下。”
“您有沒有什麼其他的興趣愛好,像音樂、電影或者旅遊之類的。畢竟,工作之外的生活也很重要。”
溫晚爾微微一愣,沒想到他會問這樣的問題。
“你倒是挺關心這些。”
“不過,說實話,平時確實沒太多時間去想這些。”
藍河似乎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回答,神色間帶著些許失望。
“溫總,您是公司的主心骨,大家都很敬佩您。”
“但是,我們也希望您能抽出一點時間給自己,多享受生活。”
“明晚的音樂劇,就是一次不錯的機會。”
溫晚爾看著他,心中一暖,覺得這孩子倒是細心。
她目光柔和了幾分,輕輕點頭:“明晚的演出,我會好好享受的。”
藍河臉上綻放出一抹輕鬆的笑意,“那就好,溫總,明天一定會是個難忘的夜晚。”
藍河走後,溫晚爾收回思緒,繼續開始工作。
這時,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推開,一個人影匆匆跑了進來。
“溫總,不好了!”
助理的聲音帶著急促,打破了這片寧靜。
溫晚爾手中的筆停了下來,她微微抬頭,眉心微蹙,語氣不急不緩,卻帶著一絲銳利:“怎麼回事?”
助理站在門口,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顯然是匆匆趕來的。
他一口氣還沒喘勻,急忙開口:“安栩來了。”
“安栩?”
聽到這個名字,溫晚爾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眼神一冷,眉頭皺得更緊。
“那個蠢貨又來了?上次被罵還不夠?真是不知死活!”
聲音裡帶著明顯的厭惡和不耐煩。
這個名字她已經聽得太多次,每次都伴隨著不必要的麻煩。
安栩三番五次地鬨到風晚,把這裡當成了她發泄的場所。
而原因,無非就是因為席珩。
想到席珩,溫晚爾冷笑了一聲,眼底閃過一抹輕蔑。
她對席珩的耐心算是見識過了。
這男人居然能對安栩這樣的人視若珍寶,簡直是愚蠢至極。
真不明白席珩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會這麼無底線地包容安栩的胡鬨。
“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不讓她再進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