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我很近的那一刻,她突然又停下,戰戰兢兢地盯著我的左手。我這才發覺,那把匕首還握在手裡,小女孩原來是怕這東西。
於是,我就把匕首向屋裡的桌子上丟去,砰地一聲響後,刀尖兒紮進了桌角。我對她說:“進來吧,那是我防身的武器,跟你沒關係。”
女孩站在屋內一個角落裡,頭壓得很低,水注不斷她從頭發和衣服上滑淌下來,滴濕了地板,寒冷和驚慌令她瑟瑟發抖。
我拋給她一條毛巾,示意她擦一擦。為了給女孩驅走寒冷和黑暗帶來的恐懼,我把壁爐升起了火,乾燥的木塊兒迅速的燃燒起來,這間小閣樓在漆黑的雨夜,很快被幽暗昏黃的火光罩攏。
女孩確實凍壞了,她不由自主的向爐火靠近了幾步。這時我才借著橘黃的光亮,依稀看到她朦朧的臉。她一雙黑亮的大眼睛下麵,是薄薄翹起的嘴唇,幼圓的麵孔上,突出著輪廓玲瓏醒目的鼻子。
這個女孩的身體在火光裡顯得極為細長,青春期剛剛發育起來的小胸脯,在破舊的衣服下一浮一起。
我沒想到今夜的雨如此滂沱,她母親一定是想儘辦法,逼著她來找我。而她摸索到我的住處,又膽怯地不知所措,隻好在門外的雨中等待,一種暫時讓恐懼止步卻又無法預知後果的等待。
我告訴她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她,她似乎對我並不信任,還在潛意識裡對我有著警惕。
我又試著和她說話,因為現在的我已經沒了卷意,仿佛突然才感覺到,一個人長時間住這間屋子的無聊。我對她說,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女孩眼睛閃動了一下,沒有說話。我有些不耐煩,她一點也不像她的母親,順暢地跟我對話。
我猛得走過去,抓住她一隻細長的胳膊,將她甩到了床上。女孩臉上布滿恐懼,汪著眼淚看著我。我生氣地問她:“是不是啞巴,你要和我說話,懂嗎?不然我就把你扒光,讓你和我睡覺。”
女孩聽完我的恐嚇,她長長的睫毛下,開始簌簌落淚。我又沉悶地問她名字,問她年齡多大,她還是哭,不說話。我當時真得很生氣她哭,甚至懷疑她真是個啞巴。
我撲到她身上,象征性地要扯她衣服。她那驚慌不已的樣子,和徒勞的反抗,差點把我逗笑。
她拱著潮濕的身體奮力和我扭打著,那副模樣像極了一個瘦弱但倔強的男孩。“快說你名字?”我幾乎咯咯地笑出來。“十三歲,噢!不不,快十五歲了。”她終於發出驚恐和稚嫩的女聲說話了。
我想她應該十三歲,後麵的話,明顯是她母親告訴她要撒的謊。我一把扯下她的褲子,想從她發育的性彆推斷出她的年紀。
對於小女孩的身體,我以前接觸過很多,甚至曾親手掩埋過她們。那些十歲左右、身上掛著布條的裸體少女,屍身橫七豎八倒在被洗劫過的村子裡,即使時隔多年,這畫麵總浮現在我噩夢裡。
眼前這個女孩,更加驚恐並劇烈掙紮,她急速蜷縮起細細的兩腿,把那羞澀的部位保護起來。可我還是看到那光禿禿的部位,如一個半生半熟的綠果,視覺上令人感到青澀無味。
我想我不能侵犯她,她還是個孩子,還有七天我就要出海,假使她的下體受傷,對這個苦難的家庭來說,對那個懷抱青瓜的母親來說,詢醫購藥就像暴殄天物,小女孩一定會忍受著痛苦,煎熬到傷口愈合。
我放開了她,走到儲藏櫃子,從裡麵拿出一塊臘肉和麵包扔給她,並告訴她吃。她還是用懷疑的眼神盯著我,我又對她說:“吃光了它,天亮後你就走。”
女孩看看我,又看看食物,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伸手過去。她咬了一口麵包之後,又咬了一口臘肉,手中食物的味道和她饑餓的腸胃一結合,她再也顧不上警惕什麼,用力的吞嚼起來。
我坐在離她很近的椅子上,一直注視著她,這是唯一一個進我屋子卻沒有和我做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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