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向天非去不可了,許淩薇有些失望,不過她還是相信警察不會隨便冤枉人的,當下點了點頭,同意了龍海的要求。
就這樣,向天和許淩薇被帶到了城南分局。
午夜時分,萬籟俱寂,城南分局卻燈火通明。向天和許淩薇剛剛進入城南分局,就被分彆帶到了不同的地方。許淩薇進的是一件普通的小會議室,由一個女警察給她做筆錄,而向天就被直接帶進了審訊室,坐進了隻有嫌疑犯才有資格享受的凳子裡。
這種凳子形狀特殊,手和腳都被固定死了,所用的材料是厚實的硬木,非常結實。
啪!龍海黑著臉大聲敲了一下桌子。
“向天,你給我老實點,把你如何下黑手毒害栗康的事實經過說清楚。不要抱有僥幸,我告訴你,這件案子是由市局指派下來的,你如果不說清楚,休想走出這間屋子。”
“我說過,栗康是有病,他忽然病危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向天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複述這句話了,他知道龍海肯定是要借這次機會報複他,所以他有了充分的思想準備,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小姨,而且心裡越來越焦急。龍海似乎很有耐心,他也不催向天,點了一支煙,跟身邊的同事示意了一下,然後就站了起來,走出了審訊室。
向天眯著眼睛笑了,看來這是要給他上菜了啊。
果然,審訊室的門一關,留下來的那個年輕男警察邪笑著從桌子下麵掏出一根橡膠警棍,走到了向天身邊,拿著警棍一下一下地在手上拍著。
“小子,得罪誰不好,得罪我們龍隊長,你就等著坐牢吧。”
向天認得這家夥,和龍海打賭那天,他也在場。見年輕警察走過來,他故意裝出驚恐的樣子,喊道:“你想乾什麼,你想刑訊逼供嗎?來人啊,警察打人啦!來人啊,警察打人啦!”
“小子,閉上你的嘴!”那名警察忽然繞到向天身後,掄起警棍照著他的後背打了下去。這種橡膠警棍非常堅硬,如果是普通人被打上這麼一下,絕對吃不消。而且向天現在坐著的凳子是固定在地麵上的,任憑你怎麼掙紮也是紋絲不動。所以,在這名警察看來,向天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開這一下的。
然而,忽然發生的事情讓他徹底驚呆了。
隻聽向天忽然暴吼一聲,雙手突然發力,木質的審訊椅頃刻之間變成了殘渣,飛揚得到處都是,向天反手一抓,就牢牢地抓住了橡膠警棍。
那名警察嚇得手腳癱軟、麵色慘白,不過還是抓著警棍的另一頭,他不停後退,緊張地說道:“你乾什麼,你想乾什麼?”
向天用力一拔,橡膠警棍就脫離了那個警察的掌握,也不需要他繼續多費言語,那名警察立刻嚇得癱倒在地上。
這是人能乾出來的事嗎?竟然徒手就把堅固無比的審訊椅崩碎了!很顯然,這種事已經超過了這名警察脆弱的心臟承受能力了。
向天沒想到這個警察這麼不中用,不屑地朝他哼了一聲,走到門口,拉了一下,鐵門從外麵鎖上了。
不過這難不倒他,他暗中鼓動體內真龍靈氣,頃刻之間,右手臂力量暴漲,然後拉住門栓猛地往外一扯。
砰!鎖芯斷裂,鐵門開了。
幾乎就在同時,龍海推門走進二樓小會議室,對那個女警察使了個顏色,女警察便起身離開了會議室。
龍海倒了一杯水放在許淩薇麵前,然後在許淩薇對麵坐了下來。
許淩薇看見龍海進來,一臉緊張地問:“龍隊長,你們沒把向天怎麼樣吧!”
“許小姐,你放心,我們隻是找他了解一些情況,不會對他怎麼樣的。”麵對許淩薇,龍海一臉微笑,看上去十分和善,和剛才麵對向天時簡直判若兩人。
“許小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剛剛從醫院傳來消息,說栗康目前已經度過危險期了。所以你可以放心,向天就算跟這件事有牽連,也不至於犯下不可挽回的大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