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瘋女人死了沒?
他娘的,居然敢對我動刀子,而且還是那麼隱私的部位,真是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老子他媽的養了她這麼多年,就算養條狗還知道搖尾巴,她居然反咬我一口!”
老瓢的這番話,讓我心裡生出一陣厭煩感。
相比老虎的直爽豪邁,這個老瓢身上,是真的沒有半點讓人看得上的優點。
慫,沒擔當。
男人要是沒擔當,還他媽的混個屁!
老虎幸災樂禍地開口道“老瓢,你就彆光顧著罵人了,你還是好好地摸摸,自己身上是不是少了什麼部件?”
老瓢聽了老虎的話,表情頓時一僵,伸手一摸,臉色徹底變了。
“臥草,我蛋呢!
我家夥事兒呢!
海棠這個臭表字,居然敢……
人呢,死了沒?
她就算沒死,老子都得整死她!”
這次就連老虎也笑不出來了,冷聲道“你可拉倒吧!那個女人就是個戀愛腦,這些年你對她做的事情,我們都看在眼裡。
但凡換個人,殺了你都有可能!
這次你到底乾了什麼,能逼得她對你乾出這事兒?”
老瓢眼神飄忽,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很明顯,他有什麼事是不想讓我們知道的。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是廖夢雪打來的。
我直接接通,廖夢雪跟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把那個女人放了。”
我愣了一下,問道“為啥啊?”
“這件事,不怪她。
老瓢這個畜生,心裡有花花腸子,想沾染白麵的生意,最近正在跟江刀接觸,甚至為了討好人家,直接把她送給江刀了!
江刀怎麼折騰的,我就不詳細說了,你自己腦補去吧。”
我掛斷電話之後,冷冷地看著老瓢,開口道“瓢哥,龍哥對你不薄,你這個舵主的位置是怎麼來的,你比我們更清楚!
你想找出路,沒人攔著你,但你是不是忘了,龍哥是怎麼受的傷,又是為什麼會落寞到離開清河的!”
老虎不明所以地看了我一眼,“陳崇,你這是咋了,這老糊塗蟲又乾什麼了?
他唯一的優點也就是這腦子還行,隻是這幾年吧,糊塗事越乾越多,不過好在沒什麼壞心思。”
沒等虎哥的話說完,我就冷聲打斷道“沒什麼壞心思?人家現在可是主意大得很呢!不過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麼偏偏就找上江刀了?”
老虎一聽我的話,瞬間就炸了,他指著老瓢質問道“陳崇說的是不是真的,你他媽的找江刀了?你他媽的啥意思啊!”
說完,他一拳就砸在了老瓢的臉上。
這一拳拉扯了傷口,疼得老瓢齜牙咧嘴。
“我找江刀怎麼了,人家現在可是幫裡的副幫主!
咱們現在什麼處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隻是不想眼睜睜地等著彆的舵主把咱們的地盤都吞乾淨而已!
好歹這麼多年的兄弟,江刀還能給咱們幾分麵子。
隻要咱們能分到白麵的生意,就能有更多的錢!
有了錢,就能穩住手下的小弟,到時候,咱們還能東山再起啊!
忍辱負重,你到底懂不懂!”
老虎明顯被老瓢的話給刺激了,咬牙切齒地說道“那你找誰不好,偏偏低頭去找江刀?你是一點出息都沒有啊!你這張老臉就這麼不值錢嗎?”
“老臉?
地盤都快被人搶乾淨了,到時候你知道咱們會有什麼下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