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願意說,那就沒聊下去的必要了。李涵擺擺手道,“我拍下的藏品,是不會隨便賣給彆人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真的要把事情做到這麼絕嗎?”朱勤臉色漸漸變冷道,“我知道您很有錢,但有錢也並不代表一切!”
“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隻是想告訴先生,有些時候,錢並不能保命。”
李涵有些吃驚。
這家夥……居然明目張膽的敢威脅他?
“你的意思是,不賣給你拍品,我就會有生命危險?”
“我可沒說,是你自己說的。”
“哦對,是我自己說的,所以你現在可以滾了。”
朱勤麵對無所謂的李涵,露出驚訝之色道,“你以為我在和你開玩笑?”
“那你以為我在這和你表演童話?”
“好,很好,你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
朱勤狠狠瞪了李涵一眼,轉身離開。
“老公,他好凶的樣子,你不會有事吧?”
旁邊的井上悠亞擔心出聲。
“沒事,我又不是柿子,隨便誰都覺得可以任意揉捏?”
李涵摟住她,冷冷道,“到時候,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
“當然,我今天很高興,晚上我要先好好收拾收拾你。”
井上悠亞俏臉羞紅的嬌嗔道,“你就知道欺負我。”
“當然,女人不就是水做的嗎?不拿來欺負難道拿來當花瓶啊?哈哈哈!”
在李涵爽朗的笑聲中,他帶著嬌羞的悠亞上了停在不遠處的勞斯萊斯,消失在中環的街道上。
第二天,井上悠亞還在熟睡中,李涵已經披著睡袍,來到了狐狸的房間門。
“李總……李總!”
狐狸房內,四名保鏢都在,立刻恭敬出聲。
“昨晚沒人摸到酒店裡來吧?”
“沒,我們輪流值班,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出現。”
“嗯,辛苦了,你們該休息休息,我和狐狸說會話。”
“好的李總。”
四名保鏢知趣的離開房間。
“李總,昨天在大廈攔你的那個人已經讓人去查了,暫時隻知道這個叫朱勤的好像不是國內人士,而是朝族人,在朝國生活。”
“因為查了他的行程,發現他是兩天前從那邊飛來的港島。而且他對外的身份,也是那邊的公司老板。”
“朝國??棒子啊?”
這倒是令李涵很驚訝。
沒料到,這家夥居然不是華人,而是朝國棒子。
這國語水平,還真有些沒看出來。
“他開的什麼公司。”
“一家小型貿易公司,年產值不超過五百萬。”
“這麼小的公司老板,會對佳士得拍賣會的拍品感興趣?”
李涵很快便道,“看來,他幕後有老板是真的了,這家夥應該是受人指使,前來拍賣的。”
對於棒子,李涵一直印象不太好。
這個國家被摧殘慣了,民眾總感覺好像得了失心瘋,從以前被他國欺辱的自卑演變成了如今的狂妄自大。
整天瞧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尤其是對華國完全不尊重,自己都成米國的殖民地哈巴狗了,還恬不知恥的以為自己有多牛逼。
不是都說,油管五常,棒子宇宙第一,阿三世界第一,日國亞洲第一,越國南亞第一,波國歐洲第一,土國中東第一。
全是些狂妄神經病和妄想迫害症晚期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