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薑旭暘的軟磨硬泡下,安教授再次突破自己,答應了薑旭暘的要求。
回到彆墅,天已經黑了,二人分彆洗過澡後,薑旭暘順著落地窗看了看窗外,獨幢彆墅就這樣,靜,太安靜了,小區裡沒有車流經過的聲音。
再加上大部分住戶還沒裝修好,偌大的彆墅區也就兩三盞燈火,冷冷清清。
“會害怕嗎?”
“不知道,好像第一次住這種大房子,如果關了燈,會不習慣吧。”
“那今晚開著?”
薑旭暘壞笑了一下,隨即腰間傳來疼痛,他正色起來,開始講他以前一個人在家的事情。
“安教授,我小的時候有一段時間,特彆怕黑,我爸媽對我特彆好,可安教授,你也是從事國際商務的,你知道出差就是家常便飯,出國也一樣,每次晚上他們不在家,我就會把家裡所有的燈都打開,等我再大一點就不會了。”
安瑾曦原本以為薑旭暘是要給她講一個曾經的趣事,沒想到居然是小時候因為沒人陪怕黑,本能的同情心讓安瑾曦忍不住安慰兩句“沒事,都過去了,現在你有人陪,”
薑旭暘笑了一下,“安教授,你知道為什麼大了就不怕了嗎?”
“為什麼?”
“小的時候怕鬼,覺得會被抓走,長大之後上過政治課,相信了唯物主義,堅定的唯物主義戰士從不恐懼!”
她還以為薑旭暘要說什麼呢,“所以你不會是在逗我開心吧?”
“嘿嘿,是感覺你太緊繃了,我想讓你放鬆一下,但是事是真的。”他站在安教授身後,雙手從自家教授腰肢劃過,從背後抱住自家教授。
安瑾曦身子僵了一下,這個姿勢好像泰坦尼克號。
薑旭暘低下頭,吐出的呼吸帶的溫熱,一股腦打在安教授的側頸和耳朵上。
身子的貼合沒有一絲縫隙,安瑾曦能感覺到薑旭暘的反應是否強烈,她知道他要乾嘛。
她想掙脫,但兩隻大手將她禁錮得死死的,“安教授,你要不要把著玻璃?”
玻璃怎麼把著?安教授不懂,但後麵的壓力讓她不得不雙手支撐在玻璃上,隱約間她能聽到薑旭暘說就是這樣,她做得對。
不過薑旭暘還是很尊重自家教授的意見的,他想要的很多,但他會優先考慮他家教授願不願意,因為安教授掙紮的意思很明顯,他放開手,隨即讓安教授麵對自己。
將人抱起來,或許是健身的緣故,他現在力氣很大,甚至可以單手托起他家教授,而薑旭暘單手的舉動也讓安瑾曦不太放心,她怕摔下去,所以兩條腿緊緊夾著薑旭暘的腰,生怕摔倒。
薑旭暘用手指了指窗外,“安教授,你看外麵一個人都沒有,即便有,咱家玻璃比較特殊,他們看不到我們。”
“你想做什麼?”
“想……做。”
空出來的一隻手負責脫掉自家教授的上衣。
天殺的,我們的安教授是堅決不願意配合的,但想法是想法,自然反應根本沒辦法控製,頑強抗拒和欲拒還迎,雖然都有拒絕的意思,但後者更多的是歡迎。
後背貼在冰涼的窗戶上,徹骨的寒意讓安教授清醒過來,她用力地拍了拍薑旭暘的肩膀,“回……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