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兩天多來,她日日將自己偽裝的很好,但這一刻,心裡頭的一切都變了。
看宋嬌嬌落淚了,方鈞庭著急,“你不要哭唧唧的啊,我最討厭人哭了,哭的我心煩意亂的。”
“我怕。”
“哥哥在。”
“我知道。”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宋嬌嬌這才迷迷糊糊閉上了眼睛。
方鈞庭隻能躺在她一邊,這時候恍恍惚惚也明白了,宋嬌嬌身上的確會產生一種奇妙的香味,他理解這一切為體香,同時心裡頭也做出了一個決定。
次日早起,等宋嬌嬌醒來,發現方鈞庭已經在穿衣服了。
“啊,您沒上床啊?”
“哪裡都一樣,”方鈞庭一邊穿外套,一邊好整以暇看著她,“還是操練起來,看你哪裡有半點兒腹肌啊,倒是有點兒雞胸,你知道什麼事雞胸?”
“什麼啊?”
宋嬌嬌的確不知道。
她摸一摸嘴唇,就快流哈喇子了,“哥的意思是以形補形,吃啥補充啥是不是,今天咱們能吃炸雞胸肉了,是不是?”
看他饞涎欲滴的樣子,方鈞庭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你一腦子就知道吃吃吃。”
“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這可是偉人的格言。”
方鈞庭不和她咕噥,伸手在胸膛上比劃了一下,輕輕按壓,“就這,你是雞胸,這是病,要治,我今天就找大夫給你看看,吃藥不成就做手術,我看你這氣味就是這個病帶來的。”
這都是什麼邏輯啊。
宋嬌嬌擔心找了大夫自己會暴露。
她急忙拒絕,“這不是什麼病,我打娘胎出來就這樣,很快就好了,您不要擔心,之前沒吃的,現在不一樣了啊。”
“隨你便。”
方鈞庭利索的將軍褲穿好。
她不敢抬頭看。
方鈞庭對著鏡子看看,活動了一下腮幫子,“你晚上還攻擊人,了不得了,關起門來罵皇帝——窩裡橫。”
“我的錯,都是我不好。”
宋嬌嬌急忙起身,“您懲罰我吧。”
方鈞庭盯著鏡子裡自己的眼睛看,發現有很明顯的傷,但卻不怎麼嚴重,他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這才回頭,“我當然要懲罰你,我是給你蓋被子,你恩將仇報。”
他摸一摸下巴,“讓我想一想我怎麼懲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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