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傅早就知道,對嗎?”
聽到這裡,宋嬌嬌點頭,“他將我看做了乾女兒,之前在廚房時我時常被李紅娟排擠欺負,老師傅看不下去這才讓我到他家裡去,我對他感恩戴德,時常想要送什麼東西給他。”
但目前的宋嬌嬌捉襟見肘,連一份好一點的禮物都拿不出來。
在老師傅家,她甚至於連家務都不需要做,老師傅已經將一切都安排好了,這讓宋嬌嬌寢食難安,但老師傅呢,時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我一個人住著寂寞啊,哎,你情願在這裡我就開心。”
宋嬌嬌為了讓老師傅“開心”,所以心安理得的居住了下來。
“這拐帶案,一定很快就水落石出了,到時候不是你想要隱瞞就能隱瞞的,滬城那邊電視台會報道,緊跟著會上報紙,隱瞞不住的,最好的辦法是坦白從寬。”
這麼一說,宋嬌嬌隻感覺自己成了罪犯。
但她也委屈啊,當初是她情急之下跑來這裡應聘的,她做錯了什麼呢?
看向方鈞庭,她急忙擺擺手。
她不擔心身敗名裂,但卻怕拉方鈞庭下水了,“到時候我就說是自己故意隱瞞身份進來的,你可不要將我們之前的一切說出來了。”
此刻,宋嬌嬌叮囑起來,那眼神懇切且真摯,像極了在給一個幼兒園的小孩子說話。
方鈞庭嗬嗬笑,“我知道了,哪裡還需要你說這些個事啊?”
兩人繼續往前走,就在這時宋嬌嬌聽到了警報聲,緊跟著,聽到了熟悉的槍支聲,不一會兒,警車在百米外的路上馳騁離開了,方鈞庭自然也看到了,兩人看到警車遠處都無比的著急,宋嬌嬌手舞足蹈呐喊著。
方鈞庭追逐起來。
但於事無補,車子還是遠去了。
警察是接到了黃衣服女孩報警才來這裡的,那女孩順著灘塗一口氣跑到了小鎮上,她拍開一家人的門,借用了電話報警。
得知這女孩被從滬城拐帶到了這裡,那農人也氣憤填膺,不大一會兒全村人就集合了起來,在村長的帶領下,大家進入灘塗。
這時,那歹徒剛剛結束了和方鈞庭的決鬥已經準備逃之夭夭,卻哪裡知道一股腦兒出現了這麼黑壓壓的一群人。
眾人一開始還以為這驚慌失措的黃衣服女孩是說胡話呢,等看到麵包車以及作案工具後大家都開始在附近尋找,很快就看到了被捆綁起來的兩個倒黴蛋。
緊跟著,眾人根據蛛絲馬跡尋找到了持槍的皮衣男。
大家自然不能奈何這家夥,但卻團團將他包圍住了。
男人叫囂起來。
此時此刻,紅衣服的女孩也哭著從遠處的荊棘裡狂奔了出來,女孩在看到這些陌生的父老鄉親的一瞬間就淚崩了,她一下子抱住了一個和藹可親的老大娘,兩人抱頭痛哭,好像八百年沒見麵的母女一樣。
“姑娘子,不怕,你蹦怕,到紅旗鎮你就安全了,我們已經報警了,警察很快就到了。”那老大娘一邊安慰一邊用手拍女孩後背。
警察速度很快,到來後很快就將皮衣男給抓走了。
詢問了經過才知道,這群父老鄉親不過是包圍了這男人,至於捆綁了光頭李和那個東北人的則另有其人。
看著車子遠去,方鈞庭和宋嬌嬌都著急了,準備上去。
但這順風車卻很快就消失在了遠處,並沒有回頭。
到派出所以後,警察們經過審訊才得知,一起被抓的還有一個女孩,最不可思議的是,女孩是被母親賣出去的,大家繼續順藤摸瓜,線索就更明晰了。
這邊也有專車過來,並請求附近村民協助來尋找另一個女孩。
大家很快就找到了方鈞庭和宋嬌嬌。
天黑之前,兩人已經回到了滬城警察局的辦公室,領導親自接待了他們,在此之前,方鈞庭已經被簡單包紮過了,隊長傅錚抓住他的手:“同誌,你這一次算是為民除害了,這群家夥我們已經調查很久了,這一次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
“這是跨省案件,當地警方和群眾說,要不是有你將光頭李捆綁起來,隻怕三個人都跑了,我們這邊已經在緊鑼密鼓的審訊了,想必很快就會出結果。”
坐在一邊的宋嬌嬌站了起來,“他們是團夥作案,到目的地後有專人來買走我們這群可憐的女孩。”
“這個我們也會好好拷問,這一次多謝你們了,但現在……”隊長瞄一眼宋嬌嬌,“你的身份……”
宋嬌嬌急忙說:“你們寫報道的時候寫代號就好,我不想拋頭露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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