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就想要告訴她,讓這臭男人不要那樣折磨虐待她了,尤其在床上。
他不能打敗方鈞庭,於是將一肚子的仇恨都發泄在了自己身上……
在這一瞬間,劉薇薇心情變得很糟糕,“我們壓根就沒有過,我信口胡謅會被抓走的,你從來就沒考慮過我。”
劉薇薇開門準備下車。
但王鬆已經加速,一腳油門下去,那推背感讓劉薇薇的頭差一點就撞在了擋風玻璃上,這一瞬,劉薇薇再也不敢多說什麼,徹徹底底安靜了下來。
在這安靜裡,王鬆聽到了劉薇薇的啜泣聲,她哽咽道:“我準備離開你,至於那些曾給的錢,我以後給你就好了,方鈞庭他是個好人,我不能繼續這麼下去了。”
王鬆沒說話,繼續開車。
劉薇薇的聲音比剛剛還響亮了,“算我求你了。”
很快車子進入了監獄一樣的彆墅,車輪滾滾,帶走了劉薇薇的執念,帶來了恐懼和痛苦,在這一瞬間,她悲痛欲絕。
但已經來不及了,屋子裡,王鬆將劉偉偉五花大綁,開始了肉體和靈魂的雙重折磨與侵害。
五天後,方鈞庭和宋嬌嬌都習慣了這一切流程,不外乎就是早上吹口飯帶他們去審訊室,回來吃口飯休息休息,下午繼續去。
至於那紅牡丹,她會抽時間和兩人互動一下,宋嬌嬌明白,一旦信了紅牡丹的邪,勢必出亂子,因此反而不著急。
第五天下午,那一式兩份的聯名信,一份兒送到了檢委會,一份兒一杆子戳到了海管局去,這麼一來,委員會這邊著急如熱鍋上螞蟻,急忙將宋嬌嬌和方鈞庭釋放。
之前那幾個人有多肆無忌憚,現在就有多忐忑。
兩人從正門大搖大擺走了出來,很快宋嬌嬌就看到站在門口的老師傅和船員群,大家見兩人走了出來,歡天喜地迎了過去。
老師傅鼓掌,笑不可抑。
“出來好,出來好啊。”
宋嬌嬌是個女孩的身份已經人儘皆知了,但她和方鈞庭清白的關係,大家也都清楚了,還需要怎麼證明?
這可是檢委會給他們佐證的。
大家一股腦兒離開了,回貨輪後,眾人都歡呼起來,宋嬌嬌卻落淚了,老師傅歎息,“宋傑,哦,不!嬌嬌,算是你苦儘甘來了。”
但問題可沒這麼輕鬆就能解決。
大家還沉浸在歡樂的海洋裡,海管局那邊就來了人,這群人相較於檢委會那邊更飛揚跋扈。
在眾目睽睽之下,方鈞庭再一次被帶走了,這一次,將會進行一場更嚴苛的調查和處理,至於宋嬌嬌,那邊讓她做了登記後,提醒她,“最近你哪裡都不能去,需要配合調查。”
“我知道了,要不然你們也抓走我。”
“和你關係不大,這一次……”那人看了看車子,欲言又止。
但從他那彷徨的眼神以及遲疑的態度就能看出來,事情有點不大好處理。
等方鈞庭離開,宋嬌嬌更是哭的不能自已,她滿以為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卻哪裡知道事情進入另一個開端。
在檢委會他們還能玩兒一下小聰明,但在海管局呢?
那邊自然有剛正不阿的人來審訊,這才真正是一腳踩在了泥坑裡。
看宋嬌嬌哭的紅了眼睛,老師傅靠近,“哎呀,都是我不好,我自作聰明我善做主張啊,我滿以為送聯名信到海管局去,那邊就會下命令讓檢委會這邊放人,卻哪裡知道我您弄巧成拙了啊?”
“這和您有什麼關係啊?”
宋嬌嬌搖搖頭。
事情已經陷入危局。
且這危局難以解開。
方鈞庭很快到了海管局,在專員辦公室內,他看到了一張威嚴的麵孔,其實這裡的人多半都是熟悉的,畢竟之前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接觸和聯係。
領導將“為人民服務”的搪瓷杯子放在一邊,杯子彈跳了一下,“你小子,能耐了啊?放一個女孩進來上班?這也就罷了,還和人家鬨這花邊新聞,看看這個。”
說到這裡,領導丟一份兒文件給方鈞庭。
那文件裡頭幾乎羅列了十宗罪,看完後,方鈞庭不屑一顧的丟開,“這真是一派胡言。”
“是胡說,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自身就沒一點兒問題嗎?”領導拿腔拿調的問,方鈞庭歎息,“問題就是我當初應該做點兒什麼,免得平白無故被算計被陷害,耽了這虛名。”
“你啊你,”領導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盯著他看,“這邊的流程可比那邊多的多,我問,你必須對答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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