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場會更加肥沃的,楊柏的心一點波瀾都沒有。
“敢動我家人,殺了你都是便宜!”
黑暗再次隆重,張全等人死在這裡,沒有任何人知道。
翌日清晨,楊柏剛剛睜開眼睛,就聽到外麵五姐聲音。
“四姐,你就彆想了,我覺得小柏說得沒錯,離婚!”
“他們葛家都不是東西,你整天在葛家辛苦養羊,他還惦記我們家,太不是物了。”
“四姐,你說話啊!”
無論楊曉芳怎麼說,楊曉菊都是不吭聲,一個勁燒火。
“姐,燙屁股了!”楊柏在房間裡沒辦法躺著了,這大夏天燒這麼熱,楊柏都覺得嗓子火辣辣的。
“啊!”
楊曉菊這才反應過來,怎麼能夠一直燒火。
“四姐,我服了,我不管了!”
楊曉芳大咧咧走了出去,把褲腿卷了起來,露出白皙的小腿,拿起水瓢,快速喝了一大口井水。
陽光之下,楊曉芳擦拭一下唇角,讓院子外的男人,眼睛都直了。
“看什麼看?”楊曉芳一瞪眼,外麵人嚇了一跳。
“你們乾什麼來我們家?”
“曉芳姐,村長失蹤了,屯裡人讓我們過來看看。”
“失蹤跟我們家有什麼關係?”
楊曉芳柳眉倒豎,再次讓人跑了出去。就在此時,村路之上,再次跑過來一個人。
“嫂子!”
這是葛家那邊的親戚,昨天抬擔架就有他。
“你喊誰?”楊曉芳更加來氣。
“那什麼,我找曉菊嫂子。”
“我姐沒空!”
“大嬸讓我過來告訴嫂子,說羊病了,讓她回家看看。在怎麼說,也是一家人,是不是?”
“現在知道一家人了?”
楊曉芳再次攔著,此時屋內的楊建林咳嗽走了出來。
“楊大爺,我就是通知一聲。”
“行了,讓四丫頭出來,這是她的事情。”
“爸,我四姐那性格!”
無論楊曉芳怎麼攔著,楊曉菊還是走了出來,聽到羊病了,立刻著急起來。
“那什麼,你回去告訴一聲,我一會兒就過去。”
“行,嫂子,那我回去了!”
聽到楊曉菊同意了,葛家小子也跑了回去。
楊曉芳恨鐵不成鋼看著楊曉菊,楊柏拿著牙缸,正在刷牙,眼神卻轉動起來。
“小柏,你說說你四姐!”
“彆說了,四姐也不容易。”
一想到怯弱四姐最後上吊,楊柏就心碎。現在張全的事情解決了,就是四姐的事情。
“行了,等你以後結婚,就知道了。”
“家是一種責任!”楊建林抽了一口煙,然後拿出一個包。
“這些錢,帶回去!”
“爸!”
楊曉菊眼圈再次紅了,看著包裡零散的三百塊,楊曉菊死死晃了晃腦袋。
“畢竟是你丈夫,小六子把人打了!”
“隻要你還是葛家媳婦,賠錢也是應該的。”
“丫頭!”
楊建林突然揉了揉楊曉菊頭發,壓低聲音道:“記住了,咱們楊家不怕事,你如果真受氣,那就回來。”
楊曉菊從來沒有想到,父親會說這樣的話。
這個時代,離婚是丟人,丟的也是父母的臉。
楊柏深深看著父親,父親這輩子很不容易,自從母親去世,楊建林把孩子都嫁出去,甚至也把楊柏給養大。
“爸,這一世,我一定護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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