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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廣一直在馬場,他背著手,冰冷看著其他騎手。他的身後,一匹馬已經傷痕累累,被楊廣抽的。
“我這裡,不留廢物。”
“你們給我記清楚了!”
“馬會要開始了,我的馬必須訓練最好,如果你們完成不了,彆怪我不客氣。”
騎手們臉色難看,卻不敢反抗。
他們內心都清楚,朱雀林場的未來,或許就是楊廣。楊廣的話,他們必須完成。
“大少!”
楊奕返回馬場,看到楊廣生氣,他也不敢插話。
“過來!”
楊廣說完,再次對著騎手道:“今天晚飯,你們都不許吃,沒有訓練出馬匹,好意思吃飯?”
再次扔下馬鞭,楊廣背著手,仿佛他就是楊滄海一樣。
騎手們唉聲歎氣,楊廣並不像其他人看到那樣文質彬彬,反而極度暴戾。
“說吧,他到底怎麼回事?”
“大少,這個楊柏的確不簡單,上次三月紅事情,他頂撞了三爺,甚至有騎手說,三月紅是楊柏殺的。”
“是嗎?”
“楊柏因此得罪高家,高家卻被民兵給滅了。”
“這不可能的。”
楊廣搖了搖頭,這幾件事隻能是巧合。在他印象中,楊柏生活在白菜村,貧困潦倒,有什麼能耐和背景,讓三月紅和高家都覆滅。
“是,我也不相信。”楊奕也擠出笑容。
“他這次來,或許是因為他下個月結婚。”
“結婚?”
“還有白菜村那邊有一個草場,現在楊柏經營起來,也養馬了。”
“你說什麼?”
楊廣瞳孔一縮,聽到這裡,直接譏笑起來。
“那邊還有楊家的草場?我怎麼從來不知道?”
“他經營?”
“就他有什麼資格,跟我一樣,也養馬?”
“怪不得,他以為自己有資本了,想要挑戰我?”楊廣譏笑連連。
楊廣再次看著楊奕道:“你知道該怎麼辦吧?”
楊奕一愣,臉色難看起來道:“大少,他畢竟是楊家血脈。”
“我要他的馬,讓他的馬,統統都給我死。”
“這也算我給他的警告,在楊家,他算個狗屎,他們一家都是狗屎。狗屎我都懶得踩。”
“那沒問題,我弄點狼毒花去!”
狼毒花對於馬來說,充滿吸引力,但是吃下之後,就會形成神經毒素,讓馬抽搐而死,死狀很是淒慘。
楊奕的方法,讓楊廣很是滿意。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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