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鎮，五龍背路。
這裡是成片胡同，都是瓦房，這裡的居民也是鎮上紡織廠的。
紡織廠快黃了，許多工人人心不穩。
將近半年沒開錢，有心思活的，都去其他地方打工了。房子要麼租出去，要麼就空著。
在這胡同東側，有一個荒廢的大宅院。
原先是賣廢紙地方，不知道為何，賣廢紙一家人都不見了。
說是去南方了，現在院子中，被丐幫占據。
院子角落中，汙水橫流，放著一個個鐵籠子。
鐵籠子裡麵，都是惡犬，它們留著哈喇子，盯著院子中心。
“不要錢，就把你們送進狗窩。”
一個肥頭大耳的光頭，正拿著鞭子，對著新拐來的孩子，嚇唬著。兩個孩子才七歲多，就穿著背心，都沒有褲子。
瘦弱樣子，大腦袋好像都要耷拉下來。
“老肥，行不行了？”
房間裡還傳來剁餡動靜，那是一名女子，穿著圍裙，叼著煙卷。
臉上還有點麻子，就是這身材還算不錯。
“你問我哪個行不行？老大不在，你想了？”
“燕子，我告訴你，要論持久，我可比老大強得太多。”
“草，就你那豆芽菜。”
燕子不屑喊了一聲，這讓老肥不樂意道：“以前沒喂飽你？信不信，現在我就讓你……”
“彆廢話了！”
老肥再次舉起鞭子，對著兩個好孩子道：“要不要錢？”
“要！”弱弱聲音響起，這讓老肥得意起來。
指了指腳下泔水，對著小孩道：“好，這是賞給你的。”
老肥剛說完，燕子把一些煮好的下水，直接扔進泔水鍋。這些都是都是喂狗的，他們卻給孩子吃。
孩子們也沒有哭，就這麼跪在地上，想要吃泔水。
“看到沒有，餓幾天都老實了？”
老肥很得意，無論哪個小孩，他都能夠給教育明白，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
“切，老大說了，這幾天讓王民彆去客運站。”
“還有，如果查得太緊，我們就去大興市。”燕子擦拭一下雙手。
老肥卻一把抓住燕子的腰，就要把燕子推進房間內。
“滾開！”
“老娘今天沒心情！”
就在此時，院子大門，被一腳踹開。
“汪汪汪！”
惡犬吼了起來，跪在地上吃泔水的孩子，也驚恐抬起頭來。
楊柏走了進來，遠處白文瑞也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