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玄虛子走出院子,李三焱眯著眼睛盯著他的背影。
也不知道服用了烏頭血虱丹後,那玄虛子會不會暴斃而亡。
可看到那副作用,就算是尋常修士也很難撐住毒性?
心中有些忐忑,但李三焱也隻能暗暗祈禱。
身邊的白雪凝卻是一臉詫異的看著李三焱。
“剛剛你吃下那麼多藥,真沒事?”
見師姐關心他,李三焱舉起雙手秀肌肉,憨笑道。
“師姐,可能是我天生神力,命硬死不了。”
白雪凝神色複雜的注視著李三焱,她心中五味雜陳。
看得出來師姐有什麼話想和李三焱說,但她不敢。
就這麼站在師姐的閨房內,李三焱也感覺有點尷尬。
“啊哈,師姐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就在李三焱準備離開時,整個清源山道觀內,響起了急促的敲鐘聲。
咚咚咚~
伴隨著鐘聲,太陽日落西山,門外忽起怪風卷起枯葉。
正要離開的李三焱,被白雪凝拉住。
“師弟,等下!”
“我忘了告訴你,山門裡太陽下山以後,門內宵禁!”
“此時已是日落時分,萬萬不可出門!”
李三焱怔住“那…那莫非我今晚要?”
白雪凝那病態蒼白的臉蛋上,露出了一絲擔憂。
“師弟,等會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你都要相信我,好嗎?”
師姐的這一番話,讓李三焱浮想聯翩。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師姐要對他做什麼?
啊?
眼前的白雪凝將門窗拉上,熄滅屋內油燈。
一時間整個屋內陷入一片黑暗,伴隨著太陽的餘暉消失在天邊。
最後一點光亮隱去,整個清源山道觀內變得異常詭異。
仿佛所有人一下子都消失,整個院內都安靜下來。
可很快,李三焱能聽到遠處傳來的哭嚎,伴隨著一種奇怪的磨牙聲。
嘎吱、嘎吱作響。
白雪凝熟練的在各個門窗上都貼上了黃符,用糯米封堵住門縫。
拿起沾了水的柳葉條,朝木門上撒去。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看得出來白雪凝已經習慣了這裡的生活。
本以為做完這一切就算得了。
誰曾想,白雪凝開口道“師弟,來,把我綁在這柱子上。”
“用那縛屍繩,把我捆起來。”
啊?
這……
“師姐,這…這不妥吧?”
“快點,不想死你就快點把我綁起來!”
白雪凝此時的雙眸充血,說話中帶著戾氣。
完全!
完全不像是白天時候,那溫柔賢惠的白師姐。
李三焱感覺到了一絲絲詭異。
但被綁的人是師姐,他也沒理由拒絕。
就看白雪凝自己靠在柱子上,任由李三焱用縛屍繩把她捆起來。
李三焱不得不感歎一下,自己捆綁的手藝不錯。
一身淡雅素衣的白雪凝師姐,被李三焱用他那嫻熟的頂級捆法,捆在了柱子上。
勒緊的繩索,也凸顯出了師姐的身材。
色而不淫,可謂藝術效果拉滿。
被捆起來的白雪凝,有些詫異“讓你捆我,你捆得這麼精致?”
李三焱乾笑道“職業病了,以前拍戲的時候沒少綁人。”
“拍戲?何為拍戲?”
被綁在柱子上的白雪凝,多少有些困惑。
“哦,就是……我是戲班出身,以前學唱戲的。”
勉強用了一句話應付過去。
誰知被捆著的師姐,伴隨著太陽下山後,開始昏昏欲睡。
她拚命的想睜大眼睛,可眼皮子卻在打架。
無奈之下,白雪凝開口道。
“三焱,我…我有點困。”
“能不能唱一段戲給我聽。”
李三焱此時已經汗流浹背,他哪會唱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