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清晨的陽光艱難地穿透監獄那高高在上的狹小窗戶,犯人們在食堂裡排著隊,在領餐口前安靜地等待著,井上天站在隊伍裡,身姿筆挺。
因為不挺拔就是態度不對
當輪到他時,他微微彎腰,恭恭敬敬地伸出雙手,從窗口接過餐盤。餐盤裡放著一份簡單的三明治和一盒牛奶。
在井上天的眼裡,這些食物簡直此刻就是難得的珍饈。
三明治的麵包片有著淡淡的麥香,微微泛著金黃,中間夾著的生菜鮮嫩欲滴,火腿片紋理清晰,肥瘦相間,奶酪則細膩地鋪在火腿上,散發著淡淡的奶香。
一份簡單的三明治被他看出了大餐的感覺。
就因為之前調侃那個女警務的一句話,導致他已經好久沒吃到除了豬排飯以外的食物了。
真好,昨天沒有白忙活,搞得他現在腰子還有些痛。
對了,吉野健太今天確實是從警察局出去的,但是接人的車子卻是到醫院接的人。
醫生看到吉野健太的第一句話就是現在的年輕人玩的真花。
最後還建議吉野健太去心理科那裡看一下。
隻不過這些都沒機會了。
因為他隻是簡單處理了一下就又被人強製帶走了。
“你們是誰?”
車上,吉野健太以一種極其奇怪的姿勢坐在車上,身上還有脖子上還有明顯痕跡的紅痕,臉上全是虛汗,眼神恐懼地看著旁邊的黑衣人。
隻是沒人回應他。
“你們是西野瞳的家人嗎?還是說你們是警察?”
吉野健太這會就是再笨也知道肯定是有人在警局裡交代好來收拾自己了,什麼剛好警局資源緊張,什麼好心又愚蠢的警察先生都是騙人的!
但是他根本想不到是誰要這樣折磨他,是西野瞳嗎?
自己明明什麼也沒做成啊!
你又沒有什麼損失!
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吉野健太這會也不管是誰了,心裡充斥著的全是對世界上所有人的恨意。
西野瞳該死,為什麼她不對自己寬容一點,那些警察該死,為什麼就不能秉公執法好好放自己出來,那些罪犯更更該死,他們怎麼能那麼對自己!
他甚至還想到了自己的父母,為什麼要把他生下來讓他活在這個既貧窮,又沒有權利的家裡,為什麼不給他一幅帥氣的容貌
但是他就從來沒有怪過自己。
這可能也是他唯一的優點吧。
從來不自己內耗,所有錯都是其他人的。
大學生聽到了不知道該有多羨慕。
很快吉野健太就被保鏢暴力的拉了下來,然後直接摔在地上。
吉野健太勉強撐起身,他現在甚至都不能站起來。
自從昨天以後,不對,是直到今天早上以後,他隻要直起身體,
身體仿佛有一塊沉重的異物在不斷下拉,每一次的動作,無論是輕微的行走、坐下還是站立,都像是在加劇這種痛苦。
衣物與脫出部分的摩擦,如同砂紙般粗糙地刺激著敏感的肌膚,每一下都引發陣陣刺痛,這種疼痛猶如尖銳的針讓吉野健太感受到這種被強的痛苦究竟是什麼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