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名戒律院黑袍,將碧池山莊圍了個水泄不通。
大殿內,一名神殿侍衛來到常威麵前耳語了幾句,常威心說不妙,帶著幾個侍衛準備從偏殿離開這是非之地。
剛來到門口,一個黑影閃過,飛出一腳,正中常威胸口。
砰!
常威肥胖身軀重重摔在了大殿正中央。
蒙麵的徐搬山,手持撼山刀,目光如電,令人心寒。
神殿侍衛正要動手,忽然聽到大殿中有人喊道“住手!”
頭戴青麵獠牙麵具的蕭蕭,一把鐵釺抵住了常威的心口處。
神殿侍衛看到副教宗被擒,投鼠忌器,也不敢亂動。
上官清與苟東來帶著眾黑袍衝了進來,暗窯的妓女們哪裡見過這陣仗,嚇得花容失色,到處亂叫。
季伯常喊道“姑娘們,穿上衣服,站到這邊來!”
地上躺著夏雨荷的屍體,一名黑袍取來白布,將她屍體遮住。
上官清道“苟宗主,這是怎麼回事?”
苟東來早已想好了對策,“院長,這個山莊本是犬子的私宅,前不久犬子去江湖曆練,這裡就空閒出來,暫借給神殿特使居住,至於具體發生什麼,還請待我查明後稟報!”
他衝張不凡、李平川喝道“這裡怎麼回事?”
張、李二人心說明明是你安排的,我們怎麼敢回答,乾脆閉上嘴,低頭不語。
這時,常威摘下了麵具,道“今夜,本教宗帶領眾人祭祀神靈、為大主教祈福,闖入了幾個不速之客!”
他回過頭,盯著蕭蕭的青麵獠牙麵具,“你到底是何人?”
苟東來看到蕭蕭手中鐵釺,早已認出他,想到今夜他對大殿內發生的事了如指掌,不由慶幸,幸虧自己沒有暴露身份,他道“朋友,這位是青蒼神殿的副教宗,你先把武器放下!”
蕭蕭哪裡會聽,冷笑一聲,根本不理會他。
上官清道“祭祀神靈?為大主教祈福?用這些光著身體的女子?我倒想寫信問問青蒼神殿了。”
常威一聽上官清要把這件事鬨大,連道“院長,有話好商量!”
上官清神色冷淡,“你們在玄島上隨意殺人,我怎麼跟島主交代?”
原來她在糾結這個啊,常威鬆了口氣,道“幾個妓女而已,都是賤民,值不了幾個錢,死了就死了!”
蕭蕭聞言大怒,一拳轟在了他鼻子上。
砰!
常威被打得鮮血迸流,鼻子歪了半邊,一時間鹹的、酸的、辣的一發都流了出來。
常威大怒,“你到底是何人?”
蕭蕭冷冷道“口令!”
“什麼口令?”
“回答錯誤!”
蕭蕭又是一腳,踢在了常威的小腹上,常威倒在地上,身體蜷縮的跟蝦一樣,小腹內翻江倒海,哇得一聲,將晚上吃得東西都吐了出來。
一名神殿侍衛看到主人被打,準備出手,隻覺得脖頸一陣寒意襲來。
徐搬山的撼山刀,架在了脖子上,“亂動者死!”
常威知道此刻形勢不妙,忍著劇痛,道“今晚打老虎!”
蕭蕭又問,“第二個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