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的10月8日,這一天陽光明媚,萬裡無雲,天空湛藍如寶石般純淨,微風輕拂,帶來絲絲涼意,讓人倍感舒適。秋天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樹葉漸漸染上了金黃和紅色,與藍天白雲相映成趣,構成一幅美麗的畫卷。整個世界仿佛都沉浸在一種寧靜而美好的氛圍之中,給人一種溫馨、和諧的感覺。這樣的天氣真是太棒了!
在濟南市國際交流中心裡,琳琅的兩位奶奶正坐在那裡等待著辦理去美國的陪讀簽證。她們看起來既緊張又興奮,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和憧憬。
美國簽證官托馬斯坐在辦公桌前,微笑著看著眼前的兩位老人。他開始向奶奶季氏提問“請問您在美國有什麼親人嗎?”
季氏回答道“我的孫女文琳琅在哈佛大學讀研究生,她才12歲,我和她的另一個奶奶要一起過去照顧她,我們不像她的爸媽有工作不能過去。”
托馬斯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您在美國有沒有工作呢?”季氏搖搖頭說“沒有,我隻是個家庭婦女,過去幫孩子做飯洗衣服。”托馬斯笑了笑,又問“那您平時喜歡做些什麼呢?”
季氏聽了這個問題,臉上露出一絲自豪的笑容。她從包裡拿出一個繡繃,然後展示給托馬斯看。隻見她熟練地拿起針線,開始飛針走線,不一會兒,一幅精美的刺繡作品就呈現在了托馬斯麵前。
托馬斯驚訝地看著這幅刺繡,上麵竟然出現了他的半身頭像!他忍不住讚歎道“哇,太厲害了!這簡直就是藝術品啊!”
季氏笑著解釋道“這是我們中國傳統的刺繡藝術,我從小就學習的一門生活技能,英語是我年輕時上教會學校……”
托馬斯被季氏的技藝深深折服,他決定批準季氏的簽證,並說道“季女士,您的手藝真是太棒了!我相信您一定會在美國生活得很好。”
就這樣,季氏憑借自己出色的繡技成功地申請到了美國傑出人才移民簽證。當托馬斯詢問另一位,金奶奶!“你不會也是繡花吧……”金奶奶也是笑眯眯的,不過她拿出來的不是繡繃,而是一把剪刀,還有彩紙,三下五除二,托馬斯的半身像就出來了,金奶奶靠剪紙獲得了用自己美國傑出人才移民簽證。
在大洋彼岸的紐約,此時正是1980年10月7日晚上10點,正在圖書館查閱資料的琳琅,接到了奶奶打來的越洋電話,“琳琅,我和你金奶奶的簽證下來了,一個禮拜後,就能見到奶奶啦,高興不……”
電話那頭奶奶很是興奮,滔滔不絕說著這兩天的見聞,電話這頭琳琅卻是呆住了,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此刻的她,無比的脆弱,所有的堅強在瞬間瓦解,她對奶奶的思念,對爸媽的思念,對哥嫂侄子們的思念,對親人朋友們的思念,如潮水般洶湧,無法抑製。奶奶,我想你們了!親人啊,我想你了,老師、同學、朋友們,我想你了。
“琳琅,怎麼了,怎麼哭了……”電話那頭奶奶的聲音很是焦急。
“奶奶,我想你們了……”此刻的琳琅已經泣不成聲。
“傻孩子,奶奶不是很快就來了嘛……”電話那頭奶奶的聲音很是柔和,滿是寵溺。
“孩子,想家了吧……”一位金發碧眼的老太太,遞給琳琅手帕,微笑著說道,這是圖書館的義工伊莎貝爾太太,和琳琅關係很不錯,在跟著琳琅學習漢語。
琳琅接過手帕,擦拭眼淚,用中文說道“是啊,我奶奶要來美國了……”
“真為你高興,你可是很喜歡你奶奶們,這下有親人陪伴,你就不用那麼孤單了……”伊莎貝爾太太笑著說道,對於琳琅她很是憐愛,這小姑娘每次都是形單影隻,現在可有親人陪伴,她是由衷高興。
在美國獨立生活半年,伊莎貝爾太太對於琳琅來說,亦師亦友亦母,對於她的問題,琳琅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於是她簡略講述了兩位奶奶的來美簽證過程。這下輪到伊莎貝爾太太目瞪口呆了,這小姑娘的奶奶,也太厲害了。
伊莎貝爾太太是地地道道的紐約人,對於美國傑出人才移民簽證也是知道一些,這是一種發給有傑出才能的工作者的非移民簽證,允許這些有傑出才能的人在美國停留、工作,或參加表演。
要想申請這種簽證,必須在科學、藝術、教育、商業、或體育等領域有傑出才能,這種簽證的發放,可以說要求苛刻,條件嚴格,沒想到兩位來自中國的老太太,這麼輕鬆就獲得了。
“你們中國人,是不是都會功夫,繡花和剪紙也是功夫吧……”伊莎貝爾太太半是認真半是開玩笑問道,她可是知道,很多外國人對於中國人的認知,就是人人都會功夫。
琳琅聽了伊莎貝爾太太的話笑了,在美國生活半年,她也知道這個認知。
“功夫,我們大多數中國人都會一些,不過繡花和剪紙,並不是功夫,而是傳統手藝,屬於藝術範疇……”琳琅微笑著解釋道,對於伊莎貝爾太太的問題,並沒有覺得突兀。在美國生活半年,她已經習慣了外國人對於中國的一些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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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國生活半年,琳琅深刻感受到國家的強大對於國民的重要性,隻有國家強大了,國民在國外才能得到真正的尊重。同樣,隻有國家強大了,傳統文化才能在國外大放異彩,得到認可尊重。自己兩位奶奶,能獲得美國傑出人才移民簽證,何嘗不是國家強大的緣故。
“藝術,無價的藝術,我算是見識到了……”伊莎貝爾太太由衷讚歎。
在哈佛大學生活五十多年,她對於移民局辦理簽證的速度,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那兩位中國老太太,如此輕鬆獲得簽證,不就是因為她們那出色藝術嗎。這半年多,她可是親眼見證了這小姑娘,如何將刺繡和剪紙,這兩門中國藝術,發揚光大。
這半年時間,琳琅在哈佛大學,成立了剪紙和刺繡兩個社團,吸引了不少學生加入,大多是美國學生,跟著琳琅學習剪紙和刺繡,中華傳統文化,在美國哈佛大學開枝散葉,蓬勃發展。一些學生的作品,甚至獲得美國一些藝術展覽的獎項。
美國學生對於中華傳統文化很有興趣,不過一些中國留學生,尤其是台灣的某些留學生,對於刺繡和剪紙兩個社團卻是嗤之以鼻,半年時間,可是有不少冷嘲熱諷,不過琳琅都一笑置之,並沒有放在心上,她知道,這些冷嘲熱諷,其實就是他們無知的表現。他們對大陸的認知,是連榨菜和茶葉蛋都吃不起了,和他們台灣沒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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