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人間道麼？”
鄭纖站在冰階上，望著五米之外的東西，不由得輕聲讚歎道。
狂風之中，一片如同魚鱗一樣的甲片懸浮在那裡。
仿佛它不屬於這方空間，仿佛它不屬於這個世界，仿佛它不該存在。
它散發著淡淡的毫光，等待它的有緣人。
“確實美得不可方物！”
趙錢踮起腳尖，想要去夠它。
孫克金做好種騾的工作，不斷將水撒出去，將正金字塔的高度不斷拔高。
沒到800米，大概500米，他們就看到了“人間道”。
隨著他們距離甲片越來越近，他們終於明白，為何這個東西被稱為人間道了。
甲片的兩麵，用隸書刻著兩個字。
幸好趙家祖先看到的順序是“人間”，若是反過來，那可不是什麼好名字。
當然，不排除當時看到的順序就是反著的。
為了好聽，故而改了順序。
“最後一點距離，你騎我身上吧。”
孫克金建議道。
隨著正金字塔的高度越來越高，每提高一米，所需的水量，是前一米的指數倍。
更重要的原因，與其把水浪費在事件中，不如回到都市，去灌溉那些旱災的地方。
趙錢騎在孫克金身上，一直都是在腰上，第一次是在脖子上。
鄭纖在一旁扶著，趙錢像是那個摘星辰的少女，頂著狂風，緩慢地摸過去。
隻是，就像采鏡中花一樣，她一手摸空了！
趙錢又試了幾次，依舊如此。
“趙家守護的秘密是人間道，應該是趙家的秘密是守護人間道！”
再三嘗試無果，趙錢拍了拍孫克金，放她下來。
“我試試！”
鄭纖見機會難得，自告奮勇。
她也是第一次騎在孫克金的脖子上，嘗試的結果和趙錢一致。
三人中的兩個都試過了，趙錢讓孫克金也試一試。
兩人都不行，難道孫克金就行了？
他不抱什麼希望，兩女也相同的想法。
隻是，相比摸不到的人間道，他更在意，騎在誰身上呢？
趙錢是戰鬥係，彆看身體比例協調，前凸後翹，但力量很強。
彆說一個孫克金，就是十個，都不一定打得過她。
鄭纖是防禦係的，她遭受的攻擊比趙錢更強，身體素質絲毫不差。
選來選去，孫克金還是選了證妻趙錢。
“把腿岔開，紮馬步！”
選定了趙錢，她讓孫克金做好準備。
她腦袋就從他後麵鑽了過來，雙手抓住孫克金的大腿。
就像舉重運動員一樣，直挺挺地頂了起來。
鄭纖則站在一旁，伸出雙手，深怕一個不穩，孫克金就掉下來。
“我就說，你們都拿不到，我也拿、、、、、、”
孫克金望著捏在食指和拇指之間的甲片，說不出話來了。
趙錢見此，趕緊把他放下來。
那懸浮在空中的甲片，也跟著孫克金的手指而下來了。
孫克金拿到手了，她們倆不信邪，也想再試一試。
結果如水中撈月，仍舊摸不著。
“這裡風大，不是實驗的好地方，走，我們下去。”
趙錢也懵，但她接受得快。
鄭纖還在撓頭，難道這玩意兒重男輕女，要不然怎麼會被孫克金拿到手裡呢？
順著冰階旋轉向下，他們回到冰洞裡。
“你試著鬆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