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林庭萱撲過來要打他,結果因為膝蓋的疼痛重重摔在地上。
她惡狠狠地瞪著宋言汐,咬牙道:“是你,是你害我!”
周氏於心不忍,走上前想要扶她,卻被她一把甩開,“你也不是個好東西,少在這裡假惺惺!”
宋言汐快步過去,扶住險些摔倒的周氏,輕歎一聲,“嫂子這是何苦呢。”
周氏道:“她到底年紀還小,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說到底是我管束不周。”
長嫂如母,她管教小姑子無人敢說半個不字。
可林庭萱一聽這話就炸了,脫口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管束我?要不是怕你離開將軍府沒有活路,我大哥早就休了你了。”
“你住口!”被人一直攔在外頭的林庭風總算趕來,看著院內的一幕隻覺得氣血上行,猴頭一陣猩甜。
華陽長公主抬眸,意味深長道:“大將軍總算來了。”
林庭風心中咯噔一下,忙解釋道:“長公主息怒,臣聽聞府中失竊便匆忙趕來,隻是一路都被王府侍衛阻攔,這才來晚了。”
“如此說來,倒是錦王馭下不嚴了?”
“臣不敢!”林庭風趕緊跪下告罪。
長公主麵帶慍色,冷笑道:“你將軍府的家事,本宮不欲過問,可你這妹妹實在是目無法紀。
買通府中人放外男入後院,今日將軍府後院可不單單隻有你林家女眷,你倒是說說,她意欲何為?”
話音落地,院內一乾人等的臉色皆是一變。
尤其是那些夫人小姐,看林庭萱的眼神都冒著火,恨不得要將她生吞活剝了。
有人更是直言道:“今日若不是林三姑娘自食惡果,那外男豈不是要衝撞了咱們!”
聞言,林庭萱臉上已然沒了任何血色。
這頂高帽子一旦扣下來,彆說是她,就連將軍府也會被她給連累,大哥二哥日後在朝堂之上也會被針對。
林庭萱心中著急,忙辯解道:“這些都是他們一麵之詞,當不得真,還望長公主明察!”
劉天一聽急了,慌忙從身上掏出一個香囊來,“小的有證據,這就是銀杏給我的銀子,這種香囊整個將軍府隻有三姑娘院中有!”
華陽長公主一個眼神,立即有人取了行囊送上前,供將軍府眾人辨認。
宋言汐一眼便認出,這香囊的料子是林庭萱年前找她討要的,因花色獨特,便是整個京中也不過隻有那麼幾匹。
這料子林庭萱極為喜歡,到手便做了兩身衣服,剩下的邊角料也沒舍得丟,做了幾個香囊給自己院中的人用。
此事,整個將軍府都是知道的。
林庭萱臉色蒼白,渾身顫抖著說不出一句話來。
忍著罵人的衝動,林庭風開口道:“還請長公主明察,此事定有蹊蹺,若真是庭萱院中丫鬟所為,又怎麼可能用如此明顯能證明身份之物?”
麵對他的質問,劉天眼神躲閃著與他對視。
宋言汐接過香囊,道:“此物確實不是銀杏給他的,而是他自己偷的。”
好不容易抓到破綻,林庭風迫不及待道:“即是偷的,如何能當作證物?”
劉天傻了眼,忙不住磕頭,坦白道:“這香囊確實是小的順手偷的,可那銀子真是銀杏姑娘給的。”
怕眾人不肯相信,他又道:“銀杏姑娘給銀子時,三姑娘就在院中,是她叮囑我務必要將人引到夫人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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