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庭風看在眼中,隻覺得後腦勺被砸的地方疼得厲害,蹙眉道:“詩涵,你一個姑娘家家的能不能溫柔一些,彆動不動就……”
莊詩涵忽然問:“像宋言汐那樣溫柔嗎?”
“這與她有什麼乾係?”
“那得要問問,你想跟她有什麼乾係。”
聽到這裡,林庭風總算意識到了不對,眼神一瞬變得無奈。
他上前兩步,伸手去拉莊詩涵的手,被她冷著臉甩開。
林庭風也不惱,揚起一抹笑問:“吃醋了?”
“就憑她也配讓我吃醋?”
被莊詩涵傲嬌的模樣逗笑,林庭風忙道:“是是是,我家詩涵是這世上最美麗最聰明的女子,宋氏不過一介後宅婦人,如何能同你相比。”
這種話,一向是她最愛聽的。
林庭風用起來可謂是屢試不爽。
可今天莊詩涵卻並不買帳,隻冷冰冰地盯著他,“昨晚我去找你的時候,你跟宋言汐說什麼了?”
林庭風蹙眉,不答反問:“她每次見了我就像是見了殺父仇人一樣,恨不得立時用藥毒死我,我能同她說什麼?
退一萬步,便是我說了,你覺得以宋言汐的性子可能會相信?”
“你不用轉移話題。”
莊詩涵一眨不眨地盯著林庭風,警告道:“你彆忘了,宋言汐如今是錦王殿下的女人,就算是他真死了,也輪不著你惦記。”
想到什麼,她眼底多了譏諷,“你總不至於有撿破爛的愛好,喜歡彆人用過的東西吧?”
林庭風臉色一瞬變得難看,“你多心了。”
“最好是這樣。”莊詩涵冷哼一聲,吩咐道:“把地上的東西撿回來,我得趕在明日封城之前將口罩做好,可不能拿命陪他們玩。”
“封城?為何會封城?”
“你無需管這麼多,隻需知道,接下來的半月你要待在房中好好養傷,最好是閉門不出的那種。”
聽著她不容置否的語氣,林庭風沉了臉,語帶不悅道:“如今你要做什麼,我竟是連問都不能問一句了。”
莊詩涵盯著他,忽地笑了。
不等林庭風再開口,她驀地站起身,雙手攀上他的肩膀毫不遲疑地吻了上去。
林庭風趕忙偏頭,導致她一吻隻堪堪落在了唇角。
莊詩涵瞬間沉了臉,冷冷問:“你嫌棄我?”
對上她滿是惱怒的雙眼,他解釋道:“錦王殿下如今生死未卜,你我怎可沉溺於男女情事?”
莊詩涵嗤笑一聲,“在我麵前,還裝什麼假正經,彆說是他隻剩一口氣,就算是人已經涼了也彆想誤了本姑娘的正事。”
她說著,伸手去剝林庭風的衣服。
聽他又說起隔牆有耳,她不由冷笑,“放心,他們個個忙著給自己主子哭喪呢,沒空管彆的。”
林庭風還想說什麼,忽聽莊詩涵問:“你究竟行不行?”
身為男人,他哪裡聽得了這個,當即沉著臉將她一把打橫抱起,大步朝著裡間走去。
情到濃時,林庭風親吻著莊詩涵的後頸,低喃道:“莫要有事瞞著我。”
莊詩涵眸光閃了閃,輕輕道了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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