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得來不易了,是我們馬家先輩發現的,為得到鳳冠,差點讓我們馬家陷入絕境……”馬博文點點頭說。
啊!
突然徐強一伸手,掰下一塊拇指大的翡翠。
掰下來的時候,發出清脆的聲音把眾人都震驚了。
“我知道讓你交出乾隆寶劍,你肯定有怨氣,你不想交出來可以直接說,我絕不會為難你,可你現在竟然毀壞鳳冠,你是在報複我嗎?”老太太頓時生氣了。
把鳳冠上的翡翠掰下來,可不是簡單的安裝回去就完事了,因為鑲嵌在鳳冠上的翡翠,不是簡單的粘上去的。
而是用特殊的手法,用鉑金圖案固定上去的。
把翡翠掰下來的同時,也把鉑金的圖案毀了,想恢複到原狀,恐怕隻有找修複大師才行。
韓雪菲也眉頭一皺,徐強的做法有點不理智。
就算能避免把乾隆寶劍交出去,也會徹底惹怒了老太太,甚至還要賠償馬家一大筆損失。
“奶奶你彆生氣……”
“你都把鳳冠破壞了,我怎麼能不生氣?”
“我隻是看這一塊綠色玻璃很漂亮,想看看究竟是什麼工藝做的,卻發現根本就看不懂,馬利金,能告訴我是在什麼地方定做的嗎?我也去定做一些,實在是太漂亮,太像翡翠了!”徐強卻笑眯眯的說。
“徐強,我知道你對我們馬家有誤會,沒有好感,可你不能顛倒黑白,這是一塊綠色的翡翠,不是玻璃,算了,既然你根本就不想換,我們也不強人所難了,鳳冠我們帶回去!”馬博文一伸手,就去搶被徐強摳下來的翡翠。
當然隻是他們稱為翡翠,徐強說是玻璃。
隻不過現在各執一詞,不確定翡翠還是玻璃。
“玻璃?”老太太也是一愣。
“徐強,你不要信口胡說!”老太太臉色陰沉下來。
她雖然沒有拿在手裡親自看過,可他卻不認為會是玻璃,因為是馬博文父子親自拿來的。
馬博文作為她的晚輩,和韓順是一個輩分的,不可能欺騙她,相反她一直覺得徐強不靠譜,不待見徐強。
前一段時間,更是兩次逼迫徐強把訊騰集團項目轉讓給韓宇凡,一定是徐強對她心生怨恨,才故意找事。
想到這兒,老太太的臉色就更陰沉了。
“徐強,把翡翠交給我,我就不追究你破壞鳳冠的責任了!”看到徐強手往回一縮,避開馬博文的搶奪,馬利金開口了。
他和馬博文的口徑是一致的,絕不會強人所難。
“博文,你彆生氣,都是徐強這個做晚輩的不懂事,你放心,乾隆寶劍的事我替他做主了,稍後就讓他給你們送去,至於鳳冠被破壞的事,麻煩你們找一個靠譜的工匠,所有的修複費用讓他出!”老太太的拐杖重重的一頓。
徐強敢不順著她,她就要讓徐強受到教訓。
她要讓徐強知道,既然做韓家的上門女婿,就要有上門女婿的樣子,至少長輩的意思不可違逆。
聽到韓老太太的話,馬博文隻是鬆半口氣。
“多謝老太太,鳳冠我們會負責修複,費用就不必了,修複好之後我們再送來!”馬博文再次向徐強伸出手,索要徐強手中的玻璃種翡翠。
徐強卻笑了,因為他看到馬博文冒汗了。
“奶奶,你說翡翠就是翡翠,這麼大一塊玻璃種翡翠非常難得,你也欣賞一下!”徐強一伸手,就把翡翠塞到老太太手裡了。
老太太年紀大了,當然沒有徐強反應快。
等老太太反應過來的時候,翡翠已經在手裡了。
老太太就想把翡翠交給馬博文,卻突然停住了,把翡翠拿到眼前,仔仔細細的看起來了。
作為韓家的女人,她也有不少珍貴的首飾,其中有一些就是翡翠製作的,讓她對翡翠很熟悉。
徐強摳下來的玻璃種翡翠,看起來很漂亮,是非常不錯的玻璃種,可一拿到手裡感覺就不對了,和翡翠有差彆。
老太太仔細看看,臉色比剛才麵對徐強的時候更加陰沉,隻不過這一次是麵對馬博文和馬利金。
“博文,你是不是認為我已經兩眼昏花了?”老太太把翡翠往桌子上一拍,她已經確定不是翡翠了,是玻璃。
雖然仿製的很像,看上去和翡翠基本沒有差彆,可徐強一放到她手裡,她就摸出來不一樣了。
徐強說的對,不是翡翠,是玻璃!
隻不過不是普通玻璃,是特殊工藝製作的玻璃,再加上高手後期偽裝,染色,形成一塊和翡翠外觀極端相似的玻璃。
如果隻看不摸,絕大多數人都會被瞞過去。
就像剛才老太太也被瞞過去了。
可如果讓上手,隻要對翡翠特性熟悉的人,就多半能分辨出來,這是一塊像翡翠的玻璃。
就像老太太一上手,就摸出來是玻璃製品了。
“不可能是玻璃……”馬博文伸手把桌子上的玻璃拿回去。
“怎麼會是玻璃?我知道了,一定是家族中看守秘庫的人堅守自盜,知道翡翠的價格高昂,所以替換成玻璃了,老太太,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剛把玻璃拿到手裡,馬博文的臉色就變了,隨後信誓旦旦的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