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女婿!
“是的,兩個人有著深厚的同學感情,因為是並排坐的,相處的時間長,又彼此互相學習,所以確實算是關係非常好。加上二十年沒有消息,突然聯係上了,包曉山也就沒想太多,欣然赴約了。但是從嫌犯蘇妲狐的交待來看,包曉山始終都對她沒有任何r非分之想,隻是當好朋友看待的!”楊誌清楚地解釋了。
不管是在剛才的案情介紹,還是答問的環節,他是不會把包曉山和蘇妲狐不僅關係好,而且曾經發生過關係,甚至讓蘇妲狐生下了蘇雲姬的事情說出來的。
至於蘇妲狐在包曉山昏睡過去後,還獨自和他發生那事,就更加不會說出來了,畢竟那事對包曉山的名聲來說是一個恥辱。
這是個人的隱私,對辦案是非常關鍵的,但是對外就有必要發布出去,畢竟不管是包曉山的家裡人,還是蘇妲狐的女兒,都要繼續在這個社會裡生活的。
這時,又有一個記者被選中提問,他問道“楊局,這個蘇妲狐會不會是精神有問題呢,非常反常呀,一個女人,殺人時那麼心狠手辣,且處理現場如此清醒,就是屬於偏執狂的那種,會不會對她的量刑有影響?畢竟我知道,有時候有實權的人物,想要幫對方,就會給她鑒定出一個精神病,就不用承擔刑事責任。”
“我們也懷疑她是不是精神偏執,所以已經對她做過了精神病的鑒定,經鑒定,她頭腦清醒,思維正常,不屬於精神異常,要完全承擔刑事責任!”楊誌答道。
“楊局,我是三八社的記者,我的問題是,蘇妲狐殺人了,肯定是要受到法律的嚴懲的,可是權哥才是幕後主使,你們會如何想辦法把他抓回來?另外,就是權哥是鳥大地產公司的,他的行為究竟是他個人行為還是公司行為,鳥大地產公司要不要為此承擔責任?”第三個被選中提問的記者犀利的問道。
“大家放心,我們會用儘一切手段,想儘一切辦法,誓要把權哥緝拿歸案。至於是他個人行為,還是公司行為,目前來說,查不到公司行為的證據,隻要等抓到了權哥之後,看能不能有突破!”楊誌如實回答。
聽他這麼說,現場很多人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因為他們都知道,隻要一個有錢的人逃到國外去了,基本上是很難抓到了。
首先,就是因為他有錢,在國外不愁吃不愁穿了,根本不會回來,你怎麼抓,要知道,在許多外國,都是有意庇護彆國的壞人的,要把他們培養成對付彆國的人才。
另外,現在都不能查證是不是有公司行為,等時間長了,恐怕就更加難以查證了。
楊誌自然也明白這一點,但也沒有辦法。
看著提問的已經沒有了,新聞發布會的主持人說道“既然大家都搞清楚了,沒有再提問的了,現在就進行發布會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就是讓犯罪嫌犯人和大家見麵,聽她會有什麼話要說。”
聽說犯罪嫌疑人要被帶出來,大家趕緊眼睛四下掃視,在努力的搜尋。
包曉山家門口大電視麵前的觀眾,更加是瞪大了眼睛,他們要看一看,殺害包曉山的同學到底是哪一位。
畢竟,如果不是包曉山的老師和同學,就算是知道名字,也不能把這個名字和實際的人物對應起來,就是沒有畫麵感。
很快,就有幾個女治安人員把一個戴著手銬腳鐐的女人押了出來,直接站在了主講台的邊上,直麵各媒體的直播鏡頭。
“天呀!”頓時,在包曉山家門口現場,就響起了一片驚呼聲。
“天呀,這不就是那天來悼念包曉山的那個女人嗎?當時哭得那麼傷心,讓我們好感動,原來竟然就是她殺的包曉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就是她,我當時還在想,一個同學悼念同學的,怎麼哭得像是死了父母一樣呢,原來是她殺的,肯定是殺了之後就後悔了,隻是後悔太遲了。”
“現在想起來了,當時她就已經被抓了,要不然怎麼會楊局和吳凡陪著她來,而且當時門口多了好多的陌生麵孔,一看就是便衣治安人員,而且當時製服治安人員也多了不少,當時沒想到這一點。”
“太狠心了,竟然是她這個女人,看上去挺漂亮的,怎麼這麼沒有人性呢,這種人真得應該千刀萬剮。隻是把她剮了又有什麼用,包曉山再也活不過來了,哎!”
“……”
“撲通!”新聞發布會現場,治安人員沒有要求呢,蘇妲狐地自己主動的跪了下去。
並且她還主動大聲地說道“我有罪,我殺了包曉山,剛才在裡麵,楊局的案情介紹我全聽到了,他說的都是事實,我對不起包曉山,他是我當年最好的同學,聽到我這個老同學聯係他,非常高興,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
“但是我卻因為被金錢誘惑等原因,殘忍的殺害了他,我真得對不起他。當然,我也對不起我曾經的老師,我辜負了他們的教育,他們培養出來了包曉山這個一心為民的建築經理,卻被我無情的殺害了,對不起!”
“我也對不起各位百姓,包曉山一直在為你們建造高質的房屋,不怕風雨,不怕地震,讓你們不用再住某些開發商的豆腐渣住房,可我竟然殺了他,對不起了!”
“在這裡,我還要對包曉山的家裡人說一聲,對不起了,我沒有人性,我不是人,我犯下了彌天大罪,我該死,但是死也不能喚回包曉山的命來,他是你們家的精神支柱,是頂梁柱,我讓你們一家陷入了無窮的悲傷之中,對不起了!”
蘇妲狐說完,直接在地下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打死她,打死這個沒有人性的女動物!”就在這時,現場也不知道是誰大叫了一聲。
頓時,就有幾十個百姓突然朝她衝了過去。
現場的治安人員都沒有提防,一時之間沒有阻擋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