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我們就陷入了一個僵局!
我們被羈押在警察署,狼狼狽狽地過了兩天。
第三天一大早,警察署還沒有上班,我們都在羈押室打坐修行。
這幾天一直過問我們這個案情的那個警察,偷偷摸摸地,打開了我們羈押室的門。
他還是知道,我是我們這一群人的領頭人。他也覺得,以他的形象,不敢去騷擾徐姝她們4個女人。
所以,他徑直走到我的麵前,神神秘秘的對我說
“先生,我看你們這些人,也都應該是一些高貴的人。
我估計你們肯定是有難言之隱,而不願意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要不這樣,你看行不行?
先生,我看你也不像是差錢的人,你給我一筆錢,我去給你們8個人都弄一些身份證明和護照。
先生,你放心,我找的人辦這些證件,絕對是可以亂真的。
你們不管在哪裡,都能夠順利的使用。不會被識破……”
“哼哼!你有這個能力辦到嗎?”
我表現的不急不躁。
以一種不屑於跟他談話的口吻對他說。
“先生,你真的可以相信我。
在這方麵,在這整個吉薩地區,就數我辦這些事兒最牢靠!”
“哼哼,是嗎?”
“真的!先生。不過啊,證件辦得越逼真,價格也就會適當的高一點!”
“嗬嗬,你看我像是差錢的人嗎?”
“知道知道,先生,我知道!那,先生,你的意思是你同意了?”
“嗬嗬嗬!不存在同不同意!你辦好了事情,我可以直接給你金條!
如果你辦不好,我也就當做沒有你這回事兒!”
“啊……金條啊。!可以可以!我就看出來先生你絕對是個大老板!
要不然,你就是哪個王室的王子?”
黃金,是這個星球上最硬的硬通貨。
很多老百姓,都是沒有機會看到真正的黃金的。
所以,金條,比金錢,更加能夠讓人心動!
我頭往旁邊一偏,並沒有說話。
“先生,你該不會是哪個國家的首領吧!
先生,我們這裡的治安狀況不是特彆好,那你看,要不要我給你再找一點安保力量呢?”
“嗬嗬嗬,你看看,我需要彆人來保護我嗎?左慈!”
我喊了一聲左慈的名字。
左慈一下子站起來,走到這個警察的身邊。
這個警察站立的位置離羈押室的鐵窗戶很近。
左慈伸出右手,抓住鐵窗戶的窗框,他輕輕地一拉,整個鐵窗的窗框就像麵條一樣軟了,被左慈拉得基本上離開了牆體。
然後左慈又伸出右手,配合左手,把那被他拉出牆體的窗框,又揉合在一起,成了一個不規則的鐵球,突兀地掛在牆體上剩下的那一部分窗框上。
看到左慈這樣輕鬆地,把那堅硬的鐵窗框像揉麵一樣揉成了一個球,那個警察嘴巴張開,都合不攏了!
“嗯嗯!先生,你的衛士這樣強,那是不需要再找人保護你!
先生,我這就去找人給你們弄證件。
在我的電腦裡,有你們的照片。
我保證今天就會弄好!”
我又是一句話也不說,看著他點頭哈腰地出了羈押室。
徐姝看那個警察出去了,連忙過來摟著我的脖子“老公,你真帥!”
我朝屋頂努了努嘴,示意徐姝少說話,因為,這間羈押室的四角,都安裝了監控攝像頭。
我們大家都哈哈哈地笑了一陣。
很快,警察署就上班了。
最先,一直都沒有人來理睬我們。
大概上班了一個小時的樣子,警察署的警察都基本上出去辦事了。
整個警察署就剩下了署長和一個年輕的小警察。
隻見那個警察署長,手裡拿著一串鑰匙,嘴裡愜意地吹著小曲兒,慢慢地向羈押室走來。
那個小警察一看這個架勢,立即就明白了他頂頭上司的意思。
小警察連忙搶上幾步,走到署長前麵,接過署長手裡的鑰匙,殷勤地打開我們這個羈押室的門。
警察署長也知道我們這邊是我說了算。
他也直接來到我麵前,大喇喇地說
“年輕人!我知道,你是有身份的人!
不過,我敢肯定,你絕對不是我們國家的人!
你聽著,在我的地盤上,你就得按照我的規矩辦事!
在這裡,我說的話,還是算得了數的!
你看,你們被關在這裡,今天就是第三天了!
也不是老哥想要為難你們。
但是,既然三天了,都沒有人來管你們,那你們是不是還是自己想一想法子呢?
咱們明人不說暗話!
這樣,你交一筆保證金,老哥我做主,就把你們給放了!”
“嗬嗬,交保證金啊?”
“對!年輕人,我一看,你就是一個懂事的人。
你這樣的人出門,現金肯定帶得不少。
怎麼樣,老哥幫你的忙,你也不能虧待了我這當哥哥的不是?”
“好說!那麼,你看,這樣一根金條,夠不夠呢?”
我說著,手裡多了一根一兩的金條。
“啊?金條!可以可以,嘿嘿,先生,夠了夠了!”
這些景區的警察,倒肯定是經常會處理一些各種各樣的案子。
他們的主要收入來源,也肯定就是在處理景區裡麵發生的一些糾紛、警情時,抹一點油水。
他們一般也不敢過分地敲詐勒索,往往都是以量取勝,從所有他們經手的人身上一點一點地榨取,積少成多。
但是,像我這樣的,一次性就給他一根金條的,他還真的是第一次遇到。
所以,他心裡那個激動和暢快,不自覺的就溢於言表。
“塞尼德!快,給這位先生和他的朋友們煮咖啡!
再去給他們弄一些早點上來!”
“是!阿赫麥德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