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嚇得一哆嗦。
荊然死死看著北方,貝齒輕咬著紅唇,滿臉的邪戾“我認錯?我憑什麼給他認錯?你怎麼知道,是我做錯了!?”
年輕人忽然有些怕,給同伴使了個眼色,腳下點地“美女,再見。”
莫名其妙的,九天仙女般的荊然,此時在幾個年輕人眼裡,卻仿佛是畫皮裡的妖。
他們要是再被美色所惑,猶豫片刻,就有可能會被妖,活生生掏走心臟。
他們見機很快,但剛騎出幾米,就聽荊然陰森森的說“站住。”
他們沒回頭,反而加快了速度。
兩個身材修長的女人,忽然從旁邊綠化帶裡跳出來,攔住了他們。
其中,那個小圓臉的短發女人,右手抬起。
幾個年輕人的眼睛瞳孔,驟然一縮。
槍!
這是一把安裝了消音器的手槍。
僅從它黝黑、厚重的外形,尤其閃著死亡的槍口,就能看出,這不是玩具槍。
“我們大小姐說了,讓你們站住。誰敢再走一步,試試。”
米粒獰笑著,扣下了扳機。
咻——
隨著一聲尖利的厲嘯聲,一顆子彈,擦著一個年輕人的耳朵,砰地打在了路邊樹上。
這個年輕人被嚇的慘叫了聲,雙手抱住腦袋,從車子上摔了下來。
米粒晃著手槍,淡淡地說“第二槍,可就不會打那棵樹了。”
“把他們帶過來。”
荊然臉色陰沉的說著,快步從幾個人身邊經過,走進了彩虹湖公園。
這幾個年輕人隻是工作累了,趁周末來遠郊放鬆下,可誰能想到,會遭遇這種要命的事?
是真要命啊!
白衣勝雪的女孩子,有可能是妖變幻的,但米粒的手槍,絕對是如假包換。
而且他們能肯定,他們要是不乖乖聽話,米粒真會對他們開槍。
死了,也就死了。
此時此刻,什麼王法、公民權利之類的,統統不管用。
他們能做的,就是身子不住哆嗦著,被荊然帶到了湖心亭內。
米粒從他們的行囊內,拿出夜宿的裝備,鋪在亭子的木板上,看向荊然,沒接到新的命令後,很快消失在了岸邊的樹林中。
荊然轉身,背對著幾個年輕人,看著東邊越來越黑的天際,半晌後,才說“今晚,你們隻要按照我說的去做,不但能活著離開,還能得到一筆豐厚的收入。要是讓我不滿。”
她說著,看向水麵,輕聲說“水最深處,足有五米。綁上大石頭後,沉入水下,沒誰會發現。”
幾個年輕人,牙齒哢哢的打顫,啞聲問“我們,我們該怎麼做?”
“你們沒談過戀愛?”
荊然冷笑,反問。
這幾個哥們,算是年少得誌之輩,還經常自稱是情場高手。
問題是,他們從沒想到,世界上,還有荊然這樣可怕的女人!
“你們,聽不聽我的話?”
“聽,聽!”
幾個年輕人,哪兒敢有絲毫的反抗,慌忙連連點頭。
“那好。現在就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荊然紅唇微抿,曼聲說道。
幾個年輕人,都豎起了耳朵,生怕會聽錯一個字,引來殺身之禍。
“蒙住眼睛。”
荊然說“還需要我幫忙嗎?”
幾個年輕人,哪敢,立即用襯衣,蒙住了眼睛。
“手拉手。”
“抬起右腳。”
“落下。”
“再抬起左腳。落下。”
幾個年輕人,就像木偶那樣,隨著荊然的指令,不住的抬腳。
他們,也越來越心慌,實在搞不懂,這個可怕的女孩子,究竟要讓他們做什麼。
“給我齊唱一曲,大門橋下一群鴨。”
荊然坐在小亭的長椅上,看著幾個年輕人,滿臉陰謀即將得逞的壞笑。
她讓我們唱兒歌?
幾個年輕人,終於明白了過來,羞辱好像海嘯般的,從心底湧起。
可他們根本不敢反抗,正要手舞足蹈的,唱兒歌時,就聽到了砰砰聲,傳來。
有人踩著木製棧橋走來的腳步聲,也傳到了荊然的耳朵裡。
她嘴角的笑意,立即更盛,再也不理幾個年輕人,回頭,看向了彎曲的棧橋。
一個人,背對著西方最後一抹餘輝,走到了湖心亭外。
李驍看著荊然,無聲歎了口氣,問“你究竟,還要我怎麼做?”
“我要你,時刻惦記著我,關注我。”
荊然走過去,緩緩伏在李驍的懷裡,閉眼呢喃“臭哥哥,不許離開我的。要不然,我真會做出可怕的事。”